她喝了一口手里的百香果茶,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页绿色的聊天记录。
“这个死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开始装死了?”宣沐衣暗暗啐了一声,然后又点开了另一个聊天记录。
她随便点开了其中一个冒着红点的语音,便听见了程若蝶招牌的大嗓门。
“姐,你又跑到哪里去玩儿了?又不带我出去,你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接下来的语音,和未接电话,宣沐衣一个也不打算理会,心中不屑的想道,切,不理就不理吧,谁稀罕。
她再度给盛一凡拨去电话,却依旧是没人接的状态。
“到底出什么事了?不行,我得回去一趟,探探情报!”宣沐衣再也坐不住了,忽然起身,打车的同时,买了一张前往杭州东站的车票。
......
钱塘江水一刻不停的向东奔入大海,潮水轰鸣,宛若雷震,几乎将人的耳朵震聋。
江畔,有一年轻男子,面对滔滔不绝的江水,将一杆长枪耍的虎虎生风,行云流水。
却见重叠的枪影之中,有一道矫健的身影始终如一,呼啸的风声中,隐约见到挥洒的汗水。
步似流星,枪出如电,腰比山岳,臂赛长桥。
不多时,七十二路枪法尽数使完,而舞枪男子,早已满头是汗。
他用身上随意套着的褂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拖着长枪,来到岸边巨石上坐着的一名妇人前。
“小姑。”
“嗯,这七十二路枪法你已悉数掌握,只差在实战中融会贯通了。”那名妇人约莫三十年纪,尽管满面愁容,却盖不住姣好的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