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有选择过。”柳凌风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你一直在做着沈家交给你的事情，或许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真正的选择是什么。”

沈星渊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两人之间的对话，似乎早已不再关注他们的情感纠葛。他的目光冷峻，完全没有任何波动：“现在，所有的答案都已经浮出水面。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柳家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审判。”

柳凌风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紧握的拳头透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与愤怒。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但这并不代表他完全放弃了希望。即使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柳家的罪行，他依然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机，哪怕是最后的机会。

“你们以为，今天就能轻易摧毁柳家吗？”柳凌风的眼神变得锐利，语气带着一丝坚决，“沈家的棋局，未必就能完美收场。你们所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

柳凌风冷笑一声：“覆灭？你们沈家以为，真的能控制一切吗？你们不过是利用我们柳家的失败，来巩固自己的权力。”他语气渐渐激烈，“而你，洛如烟，居然愿意站在沈家的这边，背叛自己曾经的一切，真是令人失望。”

洛如烟的心中猛然一痛。她曾经以为，自己与柳凌风的信任是牢不可破的，但如今，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穿了她的内心。她曾以为，自己可以在沈家和柳家之间找到一条可行的道路，但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早已迷失在这场权力的漩涡中，再也找不到归属。

“柳凌风。”她低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选择，只是……”

“只是什么？”柳凌风打断了她的话，冷冷地注视着她，“你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自由。你从未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过，也许你根本不配再提‘信任’二字。”

洛如烟的眼睛微微湿润，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曾深深依赖的男人，早已不再是那个在她身边默默守护的人。她终于明白，自己所谓的信任，所谓的坚持，不过是建立在一场无法摆脱的权力博弈之上的空洞承诺。

沈星渊看了看两人，嘴角微微上扬：“够了。”他挥手示意，便让身后的侍卫上前，将柳凌风带走。“他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接下来，该是你们的最后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