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快一个小时,看着下班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图乐也收了东西,骑着二八大战斗慢慢的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想着胡玫,后世这个胡玫可是在西州市赫赫有名,几乎没有不知道她的。
应该是在不长时间以后吧,纺织厂是第一个改制裁员的,胡玫是农村招来的,不是正式的国营工。
当然是最先被裁的,那时她刚借了点钱买了房,给乡下的老妈和弟弟接进城。
这没了工作还不得喝西北风,就去求她们厂长。
那个厂长早就惦记上她,一直没得手,这回机会来了。
她一家生计捏在人手上,哪里敢说个不字,可万没想到,这厂长年纪大了,一激动,死在她的肚皮上。
这一下全城轰动,成了茶余饭后最火的话题,甚至许多人打听她家去看。
一个姑娘家哪里受得了,割腕自杀了,不过没死成,给抢救回来了。
自此以后,胡玫性格大变,和当地有名的大混子搅在一起,成了黑道赫赫有名的胡大奶奶。
前世图乐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胡玫进去。
定性黑涩会团伙,主犯枪崩了,胡玫判了四年。
图乐和她不熟,和她妈熟,她弟弟考上大学走了,她妈在他开的小饭店帮工。
胡玫出狱后就去了南方,几年之后回来是开着大奔回来的,来接她妈去南方。
感谢图乐这几年对她妈的照顾,送了一万块钱,这是图乐第一次看见胡玫,也是最后一次。
几年以后听别人说胡玫又出事,具体不清楚,各种传闻都有,有的说跑国外去了,有的说被人害死了。
不管怎么说,在前世那个胡玫一生真是跌宕起伏,留下各种传说。
路上买了几个包子,回去倒头就睡,这一天,太累了,精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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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图乐醒了,抬头一看钟,5点。
刚要躺下在睡,猛然想起自己现在17岁,每天早上是跟着师傅练武的。
起床刷牙洗脸,然后跑步去师父那里。
师父每天在西边小树林练功,离这大概六五里,要求他天天跑步去,到那里必须得跑出汗。
他师父快七十了,外号火和尚。
不过不是和尚,也不姓火,只是信佛,常年剃发穿僧袍。
又因为性如烈火,所以都叫他火和尚。
图乐是他唯一的弟子,无他,火和尚一辈子教了无数徒弟,没一个能坚持一年的,都让他打跑了。
没办法,脾气太暴躁。
到了小树林,火和尚正站桩,图乐也不说话,在师父身后也同样站桩站好。
静桩半小时,火和尚开始和他对手,一两年前这样对手基本就是图乐挨揍,不过现在好许多,和师傅能四六开了。
练对手的地方有四棵树,间隔大概俩米,中间的草已经给踩没了。
师父是赤手,图乐戴着棉手闷子,毕竟火和尚年岁大了,挨不得太重的手了。
图乐发现师傅越发的无力,露出不少破绽。
“哪个需要你让,你个窝囊废”
火和尚看出徒弟放水,怒气爆发,闪电般一巴掌抽在图乐的眼睛上,趁着他视觉未恢复,连续几拳打了出去。
图乐凭感觉挥臂挡开,扭身一脚,抬腿的幅度极小,精准的踢在火和尚正往前踏步的小腿上。
跟着一个手鞭,抽在火和尚的肋下。
以往图乐是不敢的,不过现在的图乐倒没当回事。
“没事吧师父”
“当然没事”
火和尚缓了半天才回了一句。
…
“快到七点了,收拾走吧,今天一起,我也早回去”
火和尚掸掸身上的土,拎起挎包,里面装着他的养生壶。
“嗯”
图乐没有表,周一到周六得上课,每天都是师傅六点五十提醒他。
火和尚有表,但从来不看,时间从来不差一两分钟,也是神奇。
……
“今天表现的还成,我这辈子就教会了你这一个徒弟,可他妈的教出个废…”
火和尚压了压火气,
“咱练武的不能欺负人,可没说让人随便欺负,你看你,整天让人骑着脖子拉屎都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徒弟,说都臊的慌。
……
我就不知道你练武干嘛?一身本事还天天让人熊,我…”
火和尚一边絮絮叨叨的着落着图乐一边走,到了路口,气愤愤的甩了甩袖子,
“滚吧”
“嗯,师父再见”
“等会,一说你把事忘了,我准备出外云游,不一定几年回来,以后你自己练吧,以后能带就带个徒弟,别让咱这一门武艺失了传”
图乐听完想起前世师父也是交代几句就走了,后来才知道跑到中南山修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