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维修人员去维修,结果打回电话来,绞车的主轴断了,连带着减速齿轮都打了,只能拉回来大修。
“这只是意外,什么东西也不可能保证百分百的合格,经理您放心,这绞车我做过一批的,从来都没有这问题。
原来就是盆齿使用的材料不对,过硬了,才出的问题,除了这个,这绞车没有别的问题,您放心”
高壮拍着胸脯保证,可周怀礼心里却有一片阴云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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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车被拉了回来,检测过了,主轴没有气泡或者暗伤,但是就是断了,加上一套变速齿轮,维修相当于换了半个设备。
果然如周怀礼担心的,这头一台刚修好,跟着第二台又坏了,和头一台一模一样。接着又有三台一样的趴窝了。
接着传来更坏的消息,第六台坏的绞车,断轴的时候,刹车因为主轴歪了,往下掉了五六米才刹住,结果把一个矿工的腿压断了。
矿主连夜就把设备拉了回来,而且把那个压断腿的矿工家属都带来了,堵在厂门口要赔偿。
消息一传出去,剩的四台绞车也给拉回来,现在矿主们异口同声的要退货。
……
“你当初怎么说的?不是说没别的问题吗?现在踏马的砸赔人家?”
周怀礼如同暴怒的狮子,破口大骂,高壮一声不吭。
现在真是没钱赔了,资金都投入了生产,这十台设备就三十多万,还有那个压断腿的,狮子大开口,竟然要五万块钱。
没钱自然谈不拢,周怀礼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顺着尿道跑了。
高壮挨了一顿打,矿主们一看要不来钱,拉着损坏的设备去了市政府,把市政府门口堵的严严实实。
最后只得市政府拨钱,才平息了事态,红火一时的叉车厂又重新恢复寂静,工人都放假回家,暂时停产整顿,承包合同作废。
谭毅峰恨的牙根直痒痒,可是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