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寻,最近剑派内传出了一些流言,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此次叫你来这里,就是为了了解此事,如果此事是假,必会证你清白,此事若真,那你就会得到相应的处罚。”薛靖帆看着夜寻,最近这执事殿,夜寻都成了这里的常客。
夜寻颔首道:“大师伯,弟子是冤枉的,当晚弟子的行踪潇然师兄和青书师兄都可以替弟子证明。”
田青书连忙上前,对着薛靖帆躬身施礼:“大师伯,弟子的确可以证明夜寻师弟当晚跟弟子在一起,并没有做这等恶劣行径之事。”
“你怎么证明?”南怀古问道。
田青书看了夜寻一眼,回答道:“夜寻当晚约弟子在后山见面,并聊了很久,直到深夜才回,而路过沧澜亭时,发现有黑衣人袭击潇然师兄,并打伤潇然师兄,所以我和德威师弟,还有延宗公子三人合力捉拿袭击潇然师兄的黑衣人,但最终还是让其逃掉,在追击的过程中,夜寻师弟和延宗公子追击在最前方,之所以会到婧依师妹的闺房外,那也是因为追着黑衣人的脚步而去,并非故意为之,而夜寻师弟刚到,婧依师妹便已冲出屋子,这才和夜寻师弟撞个正着,所以就误以为夜寻师弟……”
后面的话,田青书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大家都懂。
薛靖帆听后,转首看着夜寻,问道:“夜寻,对于田青书的证词,你可还有补充?”
夜寻正色道:“大师伯,青书师哥所言也真是夜寻将要说的,夜寻的确是被冤枉,当晚弟子刚到婧依师姐闺房外时,根本就不知道那里是婧依师姐的闺房,而且还看到一个身影在婧依师姐闺房外鬼鬼祟祟,起初夜寻以为是袭击潇然师兄的黑衣人,刚要去追,婧依师姐就从屋内冲出,没有了解情况,就认定弟子做了恶劣行径之事,并对弟子动手,但弟子真的是被冤枉的,即使诸位师长和同门不信,弟子也无所畏惧,正所谓清者自清。”
叶青山和田不易都捋着自己的胡须,田不易当然相信夜寻是被冤枉的,那一晚杨潇然遇袭一事,青山六杰都是知道的,夜寻和慕容复以及田青书去追黑衣人人,他们青山六杰也是知道的,只是这件事影响恶劣,更何况受害人还是青山掌门的亲孙女,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严谨调查。
“夜寻,你所说可句句属实?除了田青书外,还有谁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叶青山挪步走到夜寻身边,注视着夜寻的眼睛,只是他的眼神让夜寻感受到了一个来自父亲的威严。
这件事情发酵至今已有多日,真正最为气愤的还是叶青山,毕竟清誉被毁的叶婧依是他唯一的女儿,作为父亲,他怎么忍心看着女儿受到这样的伤害,但是这件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夜寻在叶青山威严的眼神下显得极不自在,但他也能体会叶青山的心情,拱手一礼后,夜寻颔首道:“叶师伯,当晚发生之事的确不是夜寻所为,夜寻自认为不是什么情操高尚之士,但也不屑去做如此龌龊行径,子弟当晚的确是追着黑衣人才到婧依师姐的闺房前,潇然师兄也可以替弟子证明。”
“当然,诸位师叔伯也可以选择不相信弟子所以,但弟子还是那句话,无所畏惧,清者自清。”
叶青山虽然并不看好夜寻,毕竟夜寻实力实在是太弱,但叶青山依然能够做到对事不对人。
对于田青书和夜寻所说的辩词,叶青山还是愿意相信的,夜寻在青山七年,也是叶青山看着长大,而且他与夜寻的父亲还是故交,夜寻虽然性格有些偏激,但为人诚实,所以叶青山也认为夜寻是被冤枉的,只是此时证据不足,无法真正替他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