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事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孙管事,”赵师叔加重了语气,“你为何不说话?难道你有什么隐瞒吗?”
孙管事吓得浑身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块木牌……确实是……宝物库的出入记录原件……”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我心中冷笑,孙管事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这块木牌根本就不是什么出入记录原件,而是赵师叔伪造的!
“孙管事,”我上前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确定这块木牌是原件吗?你仔细看看,这上面刻的是什么符号?你能解读出来吗?”
孙管事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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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步步紧逼,继续追问道:“孙管事,你身为宝物库的看守,应该对出入记录了如指掌。这块木牌上的符号,你真的认识吗?”
孙管事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浸湿了他的衣襟。
“孙管事,”我逼近一步,语气更加凌厉,“你身为宝物库的看守,竟然连出入记录都无法辨认,这未免也太失职了吧!”我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周围的弟子们开始窃窃私语,看向孙管事的目光也充满了怀疑。
我指着那块木牌,厉声质问道:“你告诉我,这块木牌上的符号,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若能解读出来,我便相信你所说的一切!”
孙管事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依然说不出话来。他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瑟瑟发抖。
“怎么?说不出来?”我冷笑一声,“既然说不出来,那就证明这块木牌是假的!你身为宝物库的看守,竟然用一块假木牌来糊弄大家,其心可诛!”
周围的弟子们开始议论纷纷,看向孙管事的目光也变得更加不善。孙管事被我逼得走投无路,他慌乱地看向赵师叔,眼神中充满了求助的意味。
赵师叔见状,脸色一沉,他上前一步,挡在了孙管事面前,厉声说道:“陆尘,你休要胡搅蛮缠!这块木牌的真伪,自有戒律堂来鉴定!你在这里质问孙管事,成何体统!”
我心中冷笑,赵师叔这是在转移话题,想要阻止我继续追问孙管事。他知道,只要我继续追问下去,孙管事迟早会露出马脚。
“赵师叔,”我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戒律堂的鉴定自然重要,但孙管事身为宝物库的看守,难道不应该对出入记录有最基本的了解吗?他连木牌上的符号都无法解读,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陆尘!”赵师叔怒喝一声,“你这是在质疑戒律堂的权威吗?按照门规,任何人不得干扰戒律堂的调查!你若再继续纠缠下去,休怪我不客气!”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我知道,赵师叔这是在用门规来压制我,让我无法继续追问下去。我心中明白,这整件事,很可能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而我,就是他们选定的目标。
周婉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她的眼神坚定而温柔,给了我莫大的力量。我转头看向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我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我都会勇敢地面对。我不会屈服于任何阴谋诡计,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赵师叔,”我语气平静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戒律堂的调查结果。我相信,真相终会大白。”
我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赵师叔突然开口说道:“慢着!”他的眼神阴冷,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从袖中掏出一物,缓缓说道:“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