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在房间里躺了两天。
温良这两天都没有出去做任务,而是留在房间里照顾她。
紧拉着窗帘的昏暗卧室,槐荫蹙着眉头睡得很不安稳,脸蛋闷在被子里红通通汗涔涔的,呼吸声平稳清浅。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温良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在床边站好。
“宝宝起来喝点水吧。”,他伸手把蒙住槐荫小脸的被子拉下来,扶起软绵绵的少女靠在怀里坐好,把杯子递到她的嘴边,
槐荫的嗓子有点哑还有点疼,一点都不舒服,现在接触到水源便迫不及待叼住杯子小口小口喝起来。
“可怜的宝宝。”,温良把握着手腕的力度让槐荫不至于因为喝的太急呛到,爱怜地抚了抚她红扑扑的脸颊。
只是他嘴里说着可怜安抚的话,黑压压的眼底却透不进光。
“脚腕疼吗?”
槐荫抱着水杯,听到温良的话瑟缩地动了一下小腿,长睫也不安地颤了颤小声回答:
“不疼的,哥哥。”
房间中有清脆的锁链声响起。
圈在纤细脚腕处的铁圈内里有一层蓬松柔软的毛毛,不会对小鬼娇嫩的肌肤造成伤害。
这条淡金色的锁链从被子下一直连接到房间的角落,长度刚好能让小鬼在房间里自由活动,但是却无法走到外面。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