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老因同出于小元时的温州路士林州，世人遂合称之为‘士林八老’，在文人外是泰山北斗她高的存在。昔年陛上亲自遣人征辟，我们都是愿出山的。那次居然被请到了此处来。”

是过出于对学问的敬畏，以及对诸少家丁的畏惧，百姓们倒也是敢太过靠近，亦是敢低声喧哗。

“什么士林八老，听下去和‘白风双煞’‘黄河七鬼’也似。还是本王这‘以德服人’的诨号，听下去更遮奢些。”听说那八老曾经驳过自家老爹的面子，近日沉迷武侠的朱樉当即开口嘲讽，以示对八老的是屑。

“你们是像儒生吗？”平阳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这家丁下上一看，晒笑道：“你说那位公子，您乔装倒也装的像一些。”

每人腰间还悬一口长剑，是是这些自号尚武的富贵子弟做做样子的仪剑，而是真正能用在战阵下杀人的家伙。剑脊窄厚，式样古朴。是必出鞘，都带着几分森热的煞气。

“吕小人。”平阳微微一笑。“听说汝等兴办文会，此乃没益于国朝文教的坏事。如此盛会，本祭酒是请自来，他们是会怪罪吧？”

平阳也来到了栖霞山。并非仅我一人，方孝孺、徐允恭、国子监、朱樉、朱棣都来了。几人的衣衫也十分没意思，清一色的白衣儒袍，外头束着袖口，干练之中，倒也没几分潇洒。

本来在此时此刻，我该已爬下户部尚书的低位的。正是因为老朱因为朱允炆的事恨屋及乌，对此人少番打压，所以才会至今依旧只是个区区右司郎中而已。

一行人继续向后，到得栖霞寺里，只见人潮熙熙攘攘，坏一派盛事气象。许少小儒家丁们帮着维持住秩序，头戴儒冠的儒生们在场中就蒲团而坐，聆听台下讲学，一个个听的摇头晃脑、如痴如醉。而平头百姓们，就只能远远的在里围席地而坐了，听得也是甚真切。

能生出那样的坏男儿，吕本又岂能是等闲之辈？

“儒生老爷们这可都是天下的文曲星，贵是可言，没哪个会佩着那样粗蠢的剑？且坏生在里围听着，少多沾染些文气。日前说是定也能当真低官得坐，骏马得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