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塔吉的两个儿媳,因为贫穷艰难的生活,最终抛下家庭跑了,老婆也在常年的重压下重病离世,家庭里面只剩下了娄塔吉照顾两个儿子,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孙子。
即使面临这样的困境,他还是不愿意进入沙漠,所以张熊告诉我们希望不大。
途中,我顺便探探了兄妹两人的口风,询问他们是不是发丘一脉,张熊只是笑笑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并没有多说。
传闻中摸金与发丘一脉不和,我把冷家父女的身份亮出来,希望自己的开诚布公,让张家兄妹放下芥蒂,张狐轻轻的笑了笑,说那都是很久的事情了。
并且表示,方才已经私下和冷家父女聊了一下,双方不会因为这些陈旧往事无端起纷争,我这才放心了下来。
沓忠镇很小,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房子,这里紧挨着沙漠,门前停着一辆破旧的吉普车,拴着几头骆驼。
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扶着一位戴着墨镜的中年人出门,拉着中年人坐到门前的椅子上面晒太阳,又进屋吃力推出一个破旧轮椅,上面坐着一位表情呆滞的中年人。
看到两位中年人的时候,我和黑钟馗互相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当中,看到了肯定的眼神,两名中年人应该就是娄塔吉的儿子,那名表情痴呆的中年人,身上有浓浓的邪气。
一定是着了某种邪物的道,才变成植物人的,那名眼瞎的中年人,虽然身上没有邪气,但是面色露出一种异常的黑色,应该是中了某种剧毒,才导致眼睛瞎了。
“阿西,我来帮你!”
张熊连忙走上去,帮那位少年,把眼瞎的中年人推了出来,这时候鲁归夏也开车过来,我们一起走了过去,张狐给我们解释少年叫娄阿西,是娄塔吉的孙子,眼瞎的是阿西的爸爸,是大儿子,痴呆的是阿西的二伯,是小儿子。
“你们怎么又来了?爷爷不在家。”
阿西面色不悦的说,他的爸爸更是坐在椅子上破口大骂,让我们快点滚,多年的残疾,让他的性格暴躁无比。
张熊并不生气,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前来,而是礼貌的表明来意,刚刚说完,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阵摩托声音,一位干瘦精瘦的老头,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回来了。
看到老头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娄塔吉,因为老头的气质,给人一种极其阴狠的气质,特别是他那双细长倒竖的眼睛,太像狼的眼睛了,在我的法眼之下,他竟然露出一丝野兽的气息。
这种情况我听老古说过,小孩如果被某种灵性野兽抚养长大,会具备这种野兽特质,娄塔吉就是这种人,俗称狼娃。
娄塔吉把摩托停在门口,完全无视我们几人,径自走到小儿子面前,帮他擦掉嘴上的口水,就蹲在旁边默默的抽起了旱烟。
张熊恭敬了走过去,把我们的来意说了出来,鲁归夏也走上前表示,只要老头愿意当向导,他可以开出天价,足够他们一家人改变生活,也有钱继续给儿子治病。
可是娄塔吉一直默不作声的抽烟,眼皮都不抬一下,黑钟馗正要发作,被我按住了,走上前和气的说道:
“老爷子,能不能让我查看一下你儿子的病情,如果我能够治好他们,你再考虑下我们的合作怎么样?”
娄塔吉听了我的话,眼皮抬了一下,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显然他认为我在信口开河,他散尽家财,儿子的病都不见好转,不相信我一个年轻人可以治好。
“老爷子,俗话说死马当作活马医,我有没有本事试一下就知道了,万一成功了,可就改变了你儿子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