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要曲解张叔跟他说的话啊,张叔瞪眼了,李旭东拉了拉张叔,厕所自己是要修的,别人修不修关自家的事吗?无非就是多出两个钱罢了,今后的钱有用吗?没票要钱有个屁用。
院子里没几个聪明人,或许有吧,可能因为钱不够,可能因为房子小了,没人愿意自己家里多个厕所。和李旭东预计的真是一样一样的。
眼看着没人愿意,易中海有意无意的往张叔这边看了好几眼,说道“既然没人愿意修厕所,那就这样吧。我们开始第二个议题。”
又顿了顿,喝了口茶,“张有才同志家里,散煤买得比较多,自己家里已经做好了蜂窝煤,现在还剩下不少煤,我去倒座房看了,大概还有两千多斤煤,张有才同志提出,谁都可以用那些散煤做蜂窝煤,但是,自己家里做一块蜂窝煤,就要给龙太太家里和何雨柱家里做一块蜂窝煤,也就是做三块蜂窝煤,你只能拿一块,另外两块要给龙太太一块,给何雨柱家一块,有没有想要做煤的?”话音未落,一大片议论声。
易中海的话虽然把人带进了沟里,但是,像三大爷这样的精明人只会听话听音,他举起了手,“我家来做吧,这是件好人好事,帮助老弱妇孺,舍我其谁。”
李旭东默默给三大爷点了个赞,这老同志反应真快啊,到底是读过书,当老师的。
三大爷话说完了,也有反应过来了的,这是占便宜的事啊,怎么说得吃了大亏一样,“我也愿意啊。”这声音此起彼伏。呵呵,晚了,三大爷心里只怕是吃了蜜蜂屎,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你们有我闫富贵聪明吗?没有就跟在后边吃屁吧!
易中海看了看三大爷,“那就三大爷闫富贵同志负责做蜂窝煤的事情,毕竟他第一个报名。现在我要说第三个议题,这个议题是李旭东同志提出来的,关于贾家和何家的房子的问题,我想的是我们都是邻居,我们需要互帮互助,军管会刘主任也强调过互帮互助这件事,我看就散会吧。”
李旭东对拉偏架有一手,但是从没有这么拉过偏架,喊了声,“等等,大家都先等等。”现在不是和易中海开战的时候,没有必要,不是怕得罪谁。
大家听了李旭东喊等等,又都转过身来,“事情是这样的,贾家为了儿子能娶到老婆,借了我们何雨水小朋友的房子,说是用来接待女方,欺不欺骗的我们就不讨论了,问题是相完亲了,房子得给雨水还回来吧,可是贾家至今还霸占着我们雨水小朋友的房子,而且,下午何雨水去要的时候,还被贾张氏骂了,什么赔钱货,什么我住了就是我的,这里没你的房子,我就不明白了,世界上有这么讲道理的吗?是不是他贾东旭娶了老婆回来,我去睡了就是我的?或者他一大爷睡了就是一大爷的?”
李旭东的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这可是要公开给贾东旭戴上一定绿油油的大帽子啊。果然,最先忍不住的还是贾家,贾东旭要冲过来打人,贾张氏也是边破口大骂边往李旭东这边冲来。
说句不好听的,就十个贾东旭这样的,李旭东也能灭了。后世养成的习惯是我不先动手,但是你打到我了,我揍不死你。
前世在部队打架,南方兵和北方兵时有摩擦,尤其是前期,南方兵连普通话都讲不好,总被北方兵嘲笑,所以前期总是打架,当然复员回家的时候,在火车站,感情深得抱在一起痛哭也是有的,战友情就是这个样子。又扯远了。
贾东旭被人拦下了,是前院一个大高个,李旭东一直对他有些好感,贾张氏没人拦,转眼就冲到李旭东身前,九阴白骨神功尚未来得及伸展,“啪”的一声,被张叔一记耳光抽得原地转了两圈,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也许是太痛了,忘记哭了,也许是想不到有人敢打他,忘记了哭。木木的坐在地上,手捂着脸,“你敢打我,你敢打我!”爬起来又往张叔这里冲,敢死队的决死冲锋也就这样了。
贾东旭是被大个抱住了腰,无法用力,只是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揍死那两个混蛋。”
李旭东很淡然,贾张氏和我张叔打架,哈哈,结果都不用想,所以对着大高个说道,“这位兄弟,你放开贾东旭,让他过来吧。”许是贾家的所作所为让人看不下去,大高个放开了贾东旭,贾东旭这个怂货,却不敢上前了。
“啪”,又一声响,这下好了,两边基本对称了。贾张氏又转了两圈,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了招魂大法,“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我要活不下去啦!贾东旭他爸哎,你怎么死得这么早啊,有人欺负你老婆孩子啦!你把他们带下去吧。”
张叔一脸铁青,不知道那些死去的战友会不会放过贾东旭的爹,这声音又高又尖锐,听得人烦,,李旭东也不客气,说了声,“谁去把军管会的刘主任请来,我出两万块的跑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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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易中海好像才清醒过来,“别别别,别去,这个事在我们院子里发生的,我们就在院子里解决。”
李旭东也丝毫不让步“不对啊,这个事不仅仅是院子里的事情,这已经涉及到土匪行径了,霸占他人房屋,拒不退还,殴打战斗英雄,还公然喊魂,宣扬迷信思想,这种人不被打靶,留着她做什么?”
这席话,让贾张氏立即停止了哀嚎,军管时期,真是可以被打靶的,她也傻了,祈求的目光望着易中海,她还想长命百岁,还想要抱孙子,怎么可能想死呢。
易中海也是回过神来,“不至于,不至于,张有才同志,李旭东同志,不止于此啊,这个事我们三个大爷处理,你们要是不满意,我们再通知军管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