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家里的李旭东开始了画图,三点式的安全带,这个是六十年代出来的,比基尼不知道出来了没有,还有T字裤也不知道出来了没有,都画上吧,万一能成功申请到专利呢?再画个万向轮,这个李旭东是知道的,七十年代才出来的。等娄半城来家里拜访的时候,跟他谈交易,能谈妥就给他,收益比例可以谈,尤其是万向轮,做大皮箱再加个拖杆,伸缩型的,绝对全世界畅销,盆满钵满啊。
只是要怎么控制娄半城呢?他的现金和能变现的几乎都被前妻和儿子们带去了海外,聪明认识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那娄半城在国内留下的肯定不会很多,而且国内的不动产,即使要了又有个屁的用处,将来给个十万块钱都没地方花,各种票据都能卡死人,除非去黑市买议价的。
人的欲望终究是没有止境的,李旭东也想要富可敌国,也想要有自己的基业。思来想去,难道真要把她闺女留在身边?关键是到时候是她伺候我还是我伺候她?这是个难题,让她培养闺女当家庭妇女,培养好了再给他这些图纸,可万一那女孩笨呢?
想不清楚就懒得再想了,等他上门的时候再说罢,李旭东把这几张图纸又放回到空间里。自己还有事情没办的,要买个五屉柜回来了,现在就去买去,“我有钱了有钱了,我不知道怎么花,我左手拿着诺基亚,我右手摩托罗拉。”哼着歌,一路溜达进了市场。
信托商店去看看去,似乎没什么好东西,李旭东有自知之明,就那么一点点可怜的古董知识想在这地点淘到宝贝,做梦都没可能。哎,这表看着还不错,“同志,看看这块表,能拿出来么?”
这是块金色的怀表,一个穿大褂的三十多岁吧,打旁边过来了,“先生想看这块表啊,这表没链子了,您看看,放桌上了。”
做这个行当,千万不能用手去接,或者直接从人家手上去拿,摔地上算谁的呀?所以,每行有每行的规矩。
李旭东看了看外壳,不知道是纯金的还是镀金的,这玩意儿不能用牙咬,只能看,反正这行就凭这双眼睛挣钱。表后边也不是牌子名字,不然还能拼出来,而且这字不是英文,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是俄文。按开保护壳,壳子里有个外国妞的图片,还是黑白的,很小的照片嵌在保护壳里,这妞的照片好像见过,当然是在电脑上。
这妞是谁啊?努力翻找着记忆,哦,最后一任沙皇的大女儿,被新政府暗杀了全家的。就是这字咱不认识啊,自己也不是俄国人啊,哪怕是藏宝图我也找不到啊。
而且,这短短的几排字不可能就是埋藏宝藏的地点,不现实,李旭东自嘲的笑了,呵呵,呵呵,俄罗斯沙皇宝藏,这一直是世界难题,还是问问价吧,便宜就买了。
“老板这上面是啥字啊?我怎么看不懂啊?”
“这上边的字,我也不懂,这是个老外留下的,我跟您说啊,那天,一个老外...”
“得了,您就别跟这讲故事了,直说吧,多少钱?反正这玩意儿我也就图一稀罕,瞧见没,手表,我自己有,还我老丈人送的。”互相忽悠呗,怕啥,贵了咱不买。
“您说一实价啊,贵了买不起,我转头就走。”
好半天也不吱声,李旭东知道这表来得便宜了,估计是那外国佬没钱买酒了,过来换的酒钱。
李旭东转头就走,你这便宜来的便宜出,真要剁我一刀我还真不要了,抱着这心态,李旭东以前捡漏得原石就这么来的,那块石头有点表现,整体皮老,打灯不见色,老板敢跟他药二十万,李旭东还了个六千六,还拿下来了,而且捡了个打漏,他也希望有这运气。
一只脚都出门了老板才叫住他,“您留步,您留步啊,价钱可以商量嘛。”
李旭东转头很不耐烦,“什么价?说吧。成就拿走,不成也走。”
老板这才说道:“您要诚心要四十万您拿走,不过这表链儿,我们可配不起,您看这表是纯金的。”
李旭东一直没注意这表到底是不是纯金的,开口就到:“你可拉倒吧,机芯要是纯金的我吧这块表给吃咯。”看了看表,“说了实在价,买你个破表还得自己配链子,那不是亏大发了,要么你给我吧表链儿配上,要么你得便宜,总不能两样你都要占着吧?”
不远处,来了一辆车,车上下来两美女,李旭东背对着那俩美女,没看见,掌柜的倒是见到了,对李旭东说了一声“我们东家来了,您稍等。”说完就去接东家了。
李旭东回头一瞧,“哟,我还说这路上怎么有这么漂亮的一对姐妹,原来是娄夫人和晓娥妹子啊,怪不得今儿阳光这么明媚呐。”
娄婶倒是笑容不变,娄晓娥却白了李旭东一眼,“油嘴滑舌。”
李旭东也记住你了,一定要让你尝尝油嘴滑舌。至于陈雪茹是谁,那还重要吗?
这世界,就没有成功人士是傻子,娄夫人更不会那么肤浅,这么多年最后留在娄府陪着娄半城,美貌只是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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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旭东没走,知道是看上什么东西了,对着掌柜的说:“这位是我夫君的朋友,他要的东西就送给他吧。”
李旭东倒是不肯,“娄夫人,这购物的乐趣就在于买卖之间的讨价还价,您这不是坏了我的兴致吗?”
又对掌柜的说道:“买卖东西,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