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葡萄酸得要命,也许是月份不对,也许是品种的问题。
将目光投向窗外,就算没有腾蛇作祟,雾都的雾还是很大,不然怎么叫雾都呢,马车轮子轧在石子路上,有些颠簸,一时无话。
梅丽莎又将一颗葡萄送进了李衍的嘴里,看她欲言又止,好像要说些什么。
“怎么了,说吧。”
“听说东方人的姓名,都有很深的含义。”
李衍闻言淡笑一声,华夏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自然是深不可测,深不见底,深似海渊,单是一个取名,都不知道完爆西方蛮夷多少条街。
他刚想开口,忽然发现自己的名字好像确实没什么很深的含义,甚至好像没什么含义。
“我的姓氏的本意是酸涩的果实,吃了之后可以提神,你呢?”
“不清楚。”
李衍把一颗葡萄送到了梅丽莎的嘴边,她张口,咀嚼了几下,脑海里想到了酸涩的果实,原来这些葡萄这么酸。
李衍见梅丽莎的鼻子微微皱了起来,心情大好。
忽然想起一事,从腰间掏出了梅尔斯的思念,递给了梅丽莎。
这把枪他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