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拯救这个世界的方法,避难所没有找到,桥没有找到,谁都没有找到,就算有人找到,也没有做得到,尤其你,你的执念,正在杀死你。”
火人吐出一大串话。
他手里名为破夜的雷鸣的手枪通红,久久冷却不下来。
老乔治的白头鹰亦是如此,多半已经在火人额头的绷带上烫出来了一个圆圈。
这个圆圈在逐渐燃烧。
“山姆死了,桥没了,我曾经相信的一切,已没有完成的可能,你现在跟我讲拯救,我已不在乎了。”
老乔治继续呢喃道:“二零七七年,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前夕,汉密尔顿·亚当斯总统在国会举行胜利动员演讲。
“我作为海军陆战队的一员,担任保护总统人身安全的工作。”
“我们严格筛选辨认了入场的每一个人,我们全副武装,每一位有资格站在场内的安保人员,都植入了至少十种品质最高的机械植入物,我们还准备了能够笼罩整个国会的强磁力场,甚至能抵挡住核弹的直接攻击。”
“但那可能是史上最可笑的安保工作了。”
老乔治咬牙切齿。
“从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几个人,在不到一秒钟之内把整个国会轰成了飞灰!”
火人的眼神闪烁几下,并没有打断老乔治讲话。
“在战后通过资料的挖掘,拼凑,几大组织一致认定那是外来者开始介入这个世界的标志性事件,而在那些资料中,大部分都提到过一个叫格雷汉姆的人,出现更加频繁的,是一个名为fire man的代号。”
老乔治说着直起身子质问,高大的骨架撑起硬挺的牛仔服装,虽然破破烂烂,但仍然能给人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那是你么?”
火人点头,又摇头。
“几百年了,你们唯一有共识的事情,可能就是对外来者的厌恶。”
“我在战争中犯罪,死亡,在火里重生,上帝给予我又一次重来的机会,说明祂已有了不可改变的安排,我所要做的,就是。。。”
老乔治悍然开枪。
鲜血瞬间浸染的白色绷带,大片大片晕染开来。
“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