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面前,失明无足轻重。
“放心,待他身体养好了,扛得住天赋,我就来给他解封,到时候他也能复明。”温平安慰了一句,便从乾坤袋里拿出医箱,开始施针封印。
封印的过程并不长,小行诃午觉还没睡醒,封印便完成了。
两个老友在外间的罗汉床上喝茶。
渡忧大师倒着茶,看了看温平旁边的背篓,顺口问道:“你又采药去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收了个小徒弟?”温平高高兴兴道,把背篓上的纱布掀开,从里头掏出一只巴掌大的小毛团。
渡忧大师看了看他捧着的白色小毛团,目光回到温平满是喜色的脸上,“你去星垂野把猫族的孩子拐了?”
“什么叫拐?”温平啧了一声,轻轻摸着睡成球的小猫崽,“这就是我亲生的。”
“……”渡忧大师沉默片刻,“不寒,这里是无厄寺。”
不要在佛祖的眼皮子底下打诳语。
温平轻声笑了起来,眼角每一条皱纹都显得尤为慈祥温柔,“不管怎么说,他以后就是我唯一的徒弟。他叫温绒,绞丝旁的绒,他……唉,他是破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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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忧大师喝茶的动作都顿住了。
“不过破虚妄的压制没有勘因果那么强,我养仔细些,绒绒就能没事。”温平抱着小猫徒弟,又怜又爱地捏捏小猫爪,“我有点怀疑他们这一辈的天赋者会聚集在我们几个老家伙身边,回头我问问明风身边有没有小孩有特殊天赋。”
渡忧大师轻轻点头。
喝了茶之后,温平便带着小猫徒弟离开了无厄寺。
渡忧大师把他送到大门,返回禅房看看小行诃时,发现他已经醒了。
小家伙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睁眼了也是一片漆黑,正一脸困惑地使劲眨眼,脑袋东转转西转转,漆黑的大眼睛始终没有焦距。
渡忧大师把小行诃抱起来,枯瘦的指腹轻轻摸了摸他的眉骨,温声道:“行诃不怕,这是要给你治病保命呢。”
虽然对小行诃的父亲很有意见,但渡忧大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