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兽疑惑地看向御门宅。
“一个平等拥有智慧的人,我们可以通过交流解除障碍,但野兽,是愚顽不化的,我们只能够用武力去压倒对方。”御门宅抱住独角兽,“独角兽会不会觉得我太懦弱了,同伴受到伤害的第一反应不是用拳头打回来,而是还要去思考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甚至潜意识里想要替对方找到脱罪的理由?”
“这是,懦弱吗?”独角兽不知所措地看着紧紧箍住自己,身体散发着与往日不同低气压的御门宅,“宅哥哥是在想,有没有可能不要互相伤害,都能够和睦地相处的可能吧?宅哥哥不愿放弃成为同伴的希望?”
“也许又只是我太贪心,拥有了你,拉菲她们都不够,还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我的犹豫不决也许会成为伤害你们的一把刀。”御门宅呼吸着独角兽蓬松发梢里少女天然的幽香,为什么说死宅是一个死宅,而不是隐者之类的称呼呢?因为想要接触一个无限给予爱的世界,被爱是上天赐予的权力,只要不甘心就会有无限的力量汹涌而来,困难倒像是必将被战胜的试金石,世界小心翼翼地托举着承受不住过多挫伤的孩子,让ta沐浴在偏颇的厚爱之中。
“宅哥哥,”独角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实在没法替浸泡在修复池里奄奄一息的拉菲去说,她会无条件地支持御门宅,会相信御门宅所作的决定,能够给予那个受伤的舰娘一个成为她们伙伴的机会,这些,独角兽倘若从头到尾都只认识御门宅,她可以毫无负担地去说,可当牵连到拉菲她们之后,团体的抉择绝不可能是独角兽一人可以担负的,她也没有资格,于是独角兽只能把身体渡给溺水一般挣扎着找寻依靠的御门宅,被御门宅一直调侃成小鸵鸟的独角兽,把她自己化成御门宅能够埋下去自欺欺人的土,哪怕鸵鸟的行径滑稽可悲,依旧能够让鸵鸟重新攒聚出力量。
“我好多了,独角兽,谢谢你,享受了一会优酱的待遇。”御门宅撤开身,屈头看向脸庞尽是红晕的独角兽,他这话也没说错,游戏中独角兽初始立绘令很多妹妹控一度想要化身她怀里抱着的优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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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独角兽感觉面颊烫得惊人,目光飘移不定。
“...”印第酱茫然地注视着这一幕,聊着聊着就抱上了?印第酱觉得自己也发热了,还发亮的那种。
“宅哥哥,高雄,有新情况。”独角兽坐在御门宅旁边,之前迷熏熏的氛围差点让她控制不住远处的无人机,幸亏没直接扎倒在海里,高雄META似乎也没有在意独角兽的无人机,拖着伤残之躯的她断断续续地与零散的塞壬部队交手,诡异的是,御门宅本以为就算是META形态,高雄经历了这么久的损耗,总该到了极限才对,他预料在高雄META失去战力之后,负责回收高雄的塞壬主事者就会出现,到时候直接逮着对方就可以省很多事,或许这个决策远没有挨个挨个找过往隐秘海域里顺利逃脱出来的装置安全,可御门宅自个儿(针对有读者提出特殊字段出现提示错乱的BUG,现在已经修复了,将作为常驻提示供给读者老爷整活儿(词条套词条))门清,这些顺利出去的幸运儿多半是塞壬盘弄了一会,放出去的,什么黑匣子装置,什么海上漩涡,什么特殊塞壬舰船,也是塞壬为了不让逃出者怀疑的面子戏。
“卧槽”御门宅心灵网络看过去之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出现在高雄META前面的舰队居然是一整支以镜像舰娘复制出来的完整微型舰队,也就是游戏中三后排三前排编队,好好好,这样子玩,开始反套路耍了,以前当BOSS被刷,现在决定反主为客,把对方当BOSS了是吧?
“我们,要去帮她吗?”独角兽迟疑地问道。
“放心好了,塞壬可比我们还懂玩极限的刺激呢。”御门宅摆了摆手,“郁罗兰,我们的信号索引装置应该已经放好了吧?这可是抗雷达干扰的好东西,你可别告诉我哑火了。”
“并没有,帝国还没有腐朽到那种程度,要开船吗?”郁罗兰没有心灵网络自然也不清楚独角兽所观测到的情况,也不了解拉菲吸引火力中究竟遭遇了什么,她也懒得去想太多,她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