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给沈盈绣一个荷包,哄着她贴身戴着,最好片刻不离身,让旁的人都知道她是有夫郎的了,省得被旁人惦记。
倏地,一道身影入了屋内,影白摇着折扇,瞥了眼正在绣荷包的公子,“啧啧”称奇。
“公子,你这有必要吗?绣坊里的荷包多精巧,随便买一个不就好了吗?”
本来就不是干这种精细活的人,他看着公子手指上针扎出来的红痕,有点心疼自家公子。
谢谏言没说话,冷眼看着影白。
影白低头摸了摸鼻子,“不说了,不说了”,爱情使人发昏,连一向清冷不近人情的公子也不例外。
还好,他谁都不爱。
影白又清了清嗓子,“公子,我来是有正事的”
“果然正如公子所言,大皇女沉不住气,已经暗中召集人马了,现如今十五万士兵集结在城外,大皇女又私下召见了地方郡守和官员,看样子是准备联合地方攻打上京”
谢谏言挑了挑眉,并不吃惊,以燕迦月的心志和野心,她能这样很是正常。
“另外,据阁下人报,二皇女到了边境,大刀阔斧地整治流民,以暴力的手段压制起义的人,死的死,伤的伤”
“但看起来颇为有效,不过,底下人早有逆谋之心,正准备杀之”
“且大皇女早有计谋,准备埋伏在二皇女回京之路上绞杀她”
“嗯”
“燕帝近来在干什么?”谢谏言问。
“近来地方多有水灾涝害,燕帝正忙着广召太傅,内阁大臣,亲信商议此事,准备赈灾事宜,下发物资,抚恤农户以彰显皇恩浩荡”
“嗯”谢谏言冷淡道。
影白想了想,开口道,“公子,你还记得那个西陵国皇子西陵白吗?”
“记得”
“听说那西陵白最近不知怎么从小小的一介皇子变成了只手遮天的臣子,连西陵王恐也受制于他”
“而且西陵国近来有异动,屡犯燕朝边境,狼子野心,看样子是准备联合漠北一带夹击攻打燕朝,分食燕朝”
“这件事早晚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