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你是去找沈盈的,可沈盈没有去哪里”
她为什么知道他是去找妻主的?谢谏言眯了眯眼,视线落在她略有几分心虚的面上,心里一紧,冷声叱道“让开!”
燕迦月被他忽然的气势吓住了,但还是倔强地挡在了他的面前。
谢谏言表情清冷,看了她一眼,倏的一笑,语带恶劣,“你若是腿断了或折了,是不是就不会这般不知所谓地拦着我了?”
他说着眸色晦暗,燕迦月恶寒地一抖,她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眼里的不加掩饰的嫌恶。
她不知怎的莫名害怕,身子僵直在了原地。
谢谏言见此迅速绕过了她大步向前去,到了长廊尽头,一排排厢房门户大开,唯有最后一间紧紧闭着。
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提步向最后一间房走去。
紧闭着的厢房内,松柏站在了屏风外面,绕过屏风,陆书离手暧昧地流连在少女白晢的面上,描绘着她的眉眼。
他缓缓喟叹了声,少女鲜活生动,一举一动都带着意气,如今乖乖地闭眸躺在这床榻之上,又平添了几分恬静。
他知道他不知廉耻,放荡形骸,妄顾了他们陆家书香名邸的栽培。
可他真的控制不住,他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日日故意和她偶遇,可她发觉后便对他避如蛇蝎。
往日只跟着他后面的少女,视线不知何时已转向了他人。
他不甘心只与她做个熟悉的陌生人,他不甘心看着她与旁人亲密无间,朝夕相处,相拥而眠。
她枕边那个位置何该是他的,无人知晓他在得知她即将成婚时的心痛,简直是在生生剜去他心里的肉。
他的手缓缓下移,放到了她的衣领处,眸色深了深,男子的贞洁何其重要,人人皆知,他要把他的身子干干净净地献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