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吗?”
谢谏言见此忙问道,沈盈缓了会,摆了摆手示意不太痛。
她摸了摸后脑勺,一个肿起的小包,她问“我后脑怎么这么痛?
“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睡着了?”
“荷花宴什么时候结束的?”
是谁要害我?
沈盈一脸惊惧,谢谏言莫名闷气消了大半,但犹有不快,他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妻主,不必担心”
她现在满腹疑问,而他则是拿起了湿帕子仔细地为她擦着面,耐心地一句一句回道。
“你去如厕不小心被人砸在了后脑,我久久不见你回来便去寻你,见你受伤了立刻把你带了回来”
“怪不得呢”沈盈丝毫没有怀疑他,“是谁砸的啊?”
“一个仆从不小心砸到了妻主”
“哦”沈盈点了点头,又碰了下小包。
谢谏言既为她的信任欢愉,但一想到方才发生的事便戾气横生。
他不自觉地就有点用力,用力到她的手腕微微发红刺痛,沈盈不由得呼痛了一声。
谢谏言听到声音恍神立马看去,眼底闪过了一丝心疼,手上动作也愈发轻了起来。
“你怎么了?怎么奇奇怪怪的?”
沈盈发现他面色不对,她觉得他好像有点生气,但她又不知道怎么了。
“没事”谢谏言摇了摇头。
他倒是没有责怪的想法,这是他的妻主,要怪只能怪那些不知所谓又不懂廉耻之心的男子,他眼神冷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