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军有人想一举拿下,欲要追去,燕迦月长剑出鞘,挡在了面前。

她看着斗志昂扬的燕军,不轻不重的开口。

“你们且不要去追,西陵军实力非同凡响,好斗之风盛行,我们今日初来平江,尚未休整好,不是最佳战斗时机”

“若方才我取了陈阵的级首,故可以为战死的将士百姓报仇雪恨,可之后他们西陵必不会善罢甘休”

“且如今我要是不拦着你们,那若真要打起来,是胜是负,尚可不知”

燕军听此,面有动容之色,为首的王胜朝燕迦月拱手。

“殿下教训的是!”

而后她回身领着军队去休整,去帮扶平江受伤的士兵。

众将士纷纷四散开来,各司其职,救扶伤员,老弱病残。

燕迦月见此才满意地收回了视线,她想去寻魏晚,却不见人影。

哪去了?

她皱了皱眉,转身去方才她余光看到的地方。

而这时拐角处谢谏言唰的从衣角处扯下一块布,粗鲁地给靠在墙角的魏晚手臂上缠上一道又一道。

他的力道着实不算轻柔,而魏晚也莫名不敢出声,生生压抑着痛楚。

不过这丝毫不能阻止那个痛,她只好用力咬自己的唇肉,只有这样,才能把呜咽吞入口中。

谢谏言见此没有半点动容,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

“忍着点”

他一下子又收紧了力道,而后看也没看她便准备提步离开了。

“公…,小姐”

谢谏言刚走出小道便迎面遇上了找过来的影白,他看着他道。

“走”

他说完便率先走了,而影白回头瞥了一眼身后满身伤痕的魏晚,在心里感叹一声,这血流得可真多。

旋即他见自家公子人影都快不见了,忙追了上去。

“小姐,小姐,等等我啊…”

小姐?

魏晚捂住胳膊,皱了皱眉,那人贵为小姐,为何会来此等之地。

不过片刻,她又想通了,近年不管是地方还是朝廷党派官员多有变动,许是那人因此被贬谪才会来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