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自从有了手机后，与人交流的次数就变得更少了。

大多数时候，他都会抱着手机玩。

赢书云和秦川收拾完东西出来的时候，林九正拿着手机，看搞笑视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几乎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

相反的，伤感视频却不会让林九有所停留，或是产生情绪波动。

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赢书云有过一个疑问。

林九是否懂得哭泣？

只是少说少问是作为特殊人员应有的基本素条件，这个疑问也是一直在赢书云心里没能得到一个解答。

不过赢书云看过林九在四院的记录表，通过上面的描述，倒是能看出林九很少流泪，甚至可以说，他似乎没有哭过。

受伤了不会喊疼，疼也不会哭。

看着眼角笑出泪水的林九，赢书云托着腮，忍不住心想，要不是林九还会笑出眼泪，她都要怀疑林九没有眼泪了。

秦川休息了几分钟，然后就拉着林九出去学格斗去了。

赢书云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因为有过当教练的经历，对于秦川来说，教林九格斗并不是一件难事。

但考虑到林九的脑子里有一点格斗知识，再加上他的情况与常人不同，秦川并没有选择用传统的教学方式。

他打算直接用实战来教林九格斗。

林九有些意外，反复确认后，他有些犹豫的摆好了姿势。

他并不担心自己会不小心伤到秦川，对力量的把控这件事上，林九很有自信。

只是，从来没有对人出手过的关系，秦川突然说直接实战，他有些担心了起来。

“放心，没事的，相信我。”看出林九的担心，秦川出声道。

赢书云在一旁也道：“放心吧小九爷，能打过秦川的，在国内绝对不超过十人。”

这个数据也足以见得秦川的本事了。

林九多少放下了心。

他心想，反正秦川是专业的，他只要控制好力度就可以了。

这么想着，林九微微松了一口气。

“那我直接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