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若有不适及时告知于我。你的命是我的,不要忘记了。以后没什么重要之事不要常出知春园,隔日就过来我这里诊脉。”原来这是要被禁足。
南溪撇撇嘴道:“师父,今日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来者是何人?”
“正因为不知道来者,所以才要慎行,这也是为你的安危着想。”龙玉不能让南溪处于危险的旋涡之中。
“师父,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这菢雏白凤乌骨鸡的事还没有着落,睦王爷可是催促了几次。”南溪不得已又抬出了睦王爷,本来生病就已经躺了个把月,这又要被禁足。
“你今天就是说破天也没用,要不就去哪都和葛叔一起,否则休想踏出知春园一步。”龙玉猛得一下合上书,满眼怒气得看着南溪道。
师父生气了,南溪也只好乖乖闭嘴,不能再说下去了,否则连葛叔这个口子都有可能被关掉。
“知道了,师父。”南溪虽一脸的不乐意,但也没有再继续辩驳。
睦王爷那边还在继续追查黑衣人,可也是毫无进展。当日没抓到,再想抓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先是黄皮子咬伤乌骨鸡,接着黑衣人跟着我,这是犯了哪门子邪事,怎么都冲着我来了。”南溪气鼓鼓的躺在床榻上,冲着天花板嘀咕着。
明夏在旁帮南溪整理衣物,她的脚没办法恢复正常,日子长了也能在心里安然接受。照顾南溪是她每天干的最多的事。
这不南溪又开始唠唠叨叨的抱怨起师父的禁足。
先前苑囿遭了黄皮子,仅剩的几只白凤乌骨鸡都移到了知春园鸡舍,好在南溪不往外跑了,全部心思都用在喂养乌骨鸡身上。
它们就像见风就长一般,日渐健壮起来。
没隔多久,南溪就收获了一批新鲜无比的白凤乌骨鸡蛋,这下菢雏有希望了。
可现在天气日渐寒冷,鸡舍里的也阴冷了起来,平时乌骨鸡都喜欢在外院晒太阳,不愿意进入鸡舍菢雏。这下可让南溪犯了难。
葛熟正在熬药,这不南溪被禁足,熬药送药的事还得葛熟去做。葛熟动作慢,动不动就会被烫着。
这不,南溪刚靠近,就听见葛叔哎呦一声,又被烫到了。
“葛叔,你离火炉远一些啊。”南溪边帮葛叔上药边心疼地提醒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