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玉还真是在乎这个小徒弟,可李淮景觉得龙玉的一言一行很刺眼,他心里不舒服。
花朝阁很大,和睦州城的知春园一样,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有一大片园子,还有个小水塘,几间房倒也很规整。
就这样南溪在京城有了落脚之地,一切都安顿妥当,南溪想和明夏出去转转。
还未张口,就被龙玉拒绝了。
“京城很大,我们初来诸事不便,还是不要出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葛叔帮着龙玉解释道。
“葛叔叮嘱的有道理,那我还是老实待着吧。师父,近几日怎未见着子瑜?”南溪不解地问龙玉。
龙玉闻言摇摇头道:“我也并未见着他。”
也是,如今李淮景好不容易进了京城,还没站稳脚跟,这时候不能出乱子。
只是这子瑜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没人陪她逗闷子,也只能安生的在花朝阁里逗小棉球们玩。
这边,李淮景正和时桉连夜商议着进宫面圣之事。
“王爷,前些日子在山林中的要刺杀王爷的黑衣人怕是与太子有关。”李淮景听到十七来报,瞬间握紧了拳头,又是他。
陈时桉知道,太子一直提防李淮景,哪怕现在的李淮景也只是个闲散的纨绔之徒。
按常理,藩王进京的第二日,皇上定会传诏进宫面圣。这是李淮景五年来第一次面见玄楚皇,不能出任何纰漏。
不成功便成仁。
可足足等了五日,仍不见玄楚皇传诏,是不是已忘记李淮景回京这件事了。
李淮景倒是不急不火,每日就在王府老宅子里养养花种种草,帮着南溪喂喂小棉球。
甚至无聊时,还会去看看那些聒噪的白凤乌骨鸡。
南溪正忙着搭鸡棚,见李淮景来了,便停下手里的活对李淮景施礼道:“王爷您来了。”
“不必拘泥于礼节,我闲来无事随便走着看看。”李淮景看向南溪手中的木料。
南溪见李淮景神色不对,便随口问道:“睦王爷今日可有什么想做的事?”
“我陪你一起搭这鸡棚可好?”李淮景试探地问南溪。
“有人帮忙,南溪正求之不得。”说罢,南溪将地上的木料递给了李淮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