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一样的方法,这回怎么没成功呢?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少禹不明白,傅卿却想到了问题。
她把绳子收起来,告诉他,“我跟你爹的身高相近,坡势就缓了很多,自然不好下滑。再加上都是相同的麻绳,下滑就有摩擦,过程自然不顺利。”
少禹满是失落。
本以为想了个好点子,能让大家轻松些,没想到方法还是欠考虑了。
“这个不碍事,想想法子总能解决。”
少禹默不作声,非要把这个问题想明白了。
周应淮拍拍他的肩膀,“慢慢琢磨。就算你现在想出来了,大家也得凑着准备绳子,还得折腾竹筒,一天又耽搁了。不如先去山上,一边寻找合适的地势,一边想你的对策。”
少禹这才高兴起来,“爹你也觉得我这个办法可行?”
周应淮眉峰轩起:“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行了?”
眼看着天亮了,傅卿又去地窖里取了些黑面做了几个馍馍给他们带上山。
馍馍出锅很快,她给周应淮拿了个最大的,让他先吃着。
“你又去找方夫人了?”
周应淮正蹲在那里烧火,低头的动作完美的遮住他眼中的血腥。
“方家被人抢了,这只母羊是从一伙山贼手里抢来的。”
傅卿心下一沉,“山贼?”
周应淮咬了一口热乎乎的馍馍,“放心,我没伤人。”
她问的哪是这个。
“他们不会找来吧?”
“我办事你放心。”
见他三两口就吃完了,傅卿又给他递了一个。
黑白馍馍更衬得她那只手芊白漂亮,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明明都跟别家女人干一样的活儿,但就是半点都不像个乡下人。
“不吃了,一会儿带去山里饿了再吃吧。”
傅卿给他放在旁边晾着,“你要是走了,村里又来了外乡人怎么办?李贵都没本事在这么短时间里把羊赶上山,我更没本事了。”
周应淮添上最后一个柴火,这才拍拍手站起来。
“放心吧,这几日里不会有外人闯村的。若是他们因为母羊的事情为难你,就也这么告诉他们,就说是我周应淮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