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痕不至于深可见骨,但是皮肉都翻开了。
她心口一窒,开口声音都是颤抖。
“这是怎么弄的?”
周应淮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砍柴不小心惊扰了山里的熊,护着他们下山时被挠了一爪子。”
傅卿心惊胆战。
他这样好的身手竟然打不过那只熊?
刚这么想着,周应淮突然扔来一个装得满满当当的钱袋。
“卖了。”
傅卿愣怔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你把那头熊卖了?”
周应淮回答的很干脆。
“嗯。”
一时间,傅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以意识进入空间,兑换了止血治伤的药膏后才回来。
傅卿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弄好了这一切后,她才借着找衣服的动作,她把药膏放好。
“你……”
她抱怨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周应淮已经吻了下来。
他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光裸着上身,精实的肌肉和告状的体格,无一不俘虏着傅卿的理智。
他霸道的吻了一阵后,在傅卿意乱情迷不小心碰到伤口时,她才猛然惊醒的把周应淮推开。
她让周应淮的身子转过去,懊悔自责的看着那些伤口。
“我刚才弄疼你了?”
“不疼。”
他说的是实话。
受伤时他的伤口确实很疼,可在媳妇儿给他上过药之后他的伤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他就知道,遇到这种事情回家找媳妇儿是最正确的选择。
“应淮兄弟?”
“周应淮!”
院子里响起李贵他们几个紧张的声音。周应淮穿上衣服,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李贵他们跑上来,“应淮兄弟你的伤怎么样了?”
“要不还是去看看大夫吧,我刚才看你流了好多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