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爹把周应淮喊道一边。
“应淮兄弟,我们已经把话放出去了,现在除了陈塘山家都已经知道这事儿了。”
陈塘山?
周应淮往陈塘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眉眼皆是冷意。
春生爹瞧见他的神情,皱眉道:“应该不是他家。”
周应淮眉峰轩起。
“哦?你怎么知道?”
“陈香莲偷了羊之后还来跟我爹告状,我爹知道事情真相后为了防着再出事就他家大门锁起来了。现在都还锁着呢。”
听见一个“锁”字,狗蛋娘忙喊起来。
“应淮兄弟,那锁可不是我家的!我家大锁小锁统共就四把,现在都连锁带钥匙的都在我家里放着呢。”
别人家听见也跟着解释:“我家也只有五把锁,也在我家放着呢。”
“我家的也是,没丢!也不是我家干的!”
“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也干不出来!”
这话一出,大家都附和起来。
现在每家每户都等着喝药治病呢,谁这么想不开的要把药全都烧了。
有人不禁疑惑:“吴大夫,你家跟谁结仇了吗?”
大周氏脸一黑。
他家以前就活的小心翼翼的,根本没什么仇家。就算是真有什么仇家,也没必要追到两河村这个小地方来放火伤人吧?
现在来了这个小地方,明峰淳朴,跟这些两河村的乡亲们相处的也还可以,更不会结仇了。
“如果真算起来,那就只有陈塘山家了。”
顿时,周应淮眸色一紧。
吴诚叹道:“知道钱文成治好了之后,陈塘山曾来求过我一次,让我救救孙氏。可眼下药材不够,我就让他家先等等。”
大周氏惊呼起来。
“我想起来了,那天陈塘山走的时候脸色极差。难不成真是……”
话音刚落,周应淮就已经抬脚走了出去。
大家不明所以,可当看清楚周应淮所去的方向正是陈塘山家时,又纷纷追了上去。
还没等追到跟前,就远远的看见周应淮抬起他那条长腿,只一脚,被里外锁住的陈塘山家的大门轰然倒塌。
有人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