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丫头仔细想了想,“尖尖的叶子。”
吴诚等了半天,玉丫头始终没再接过话。
他有些急了,“没了?”
玉丫头摇头,又点点头,“没了,我只看见尖尖的叶子。”
周应淮眸心沉了沉,“怕是她看错了。”
吴诚转过头,“看错了?”
就少禹的病症来说,如果不是用了什么奇药,根本不可能有这样好的效果。
可周应淮就是坚持这个说辞。
“如果真是我媳妇儿,她病在床榻多日,去哪里找的药材?”
“如果真是找的药材,那总得留下些什么痕迹 ,总不能把那些叶子都塞进少禹嘴里吧?”
才这么说完,吴诚果真要去看少禹的嘴里有什么。
周应淮把人拦下,实属无奈。
“少禹喝了你的药,你又给他下了针,还有你女儿教了我一些技巧,这些多多少少都有些用。”
他看了眼沉睡不醒的少禹,说:“或许少禹的病症本来就不算严重,只是疫症影响了脉象而已。”
他要不说后头那一句,吴诚只当安他在哄骗别人。
可加上后头那一句,还真令吴诚怀疑起了自己。
周应淮的目光略过吴诚,看向门口的玉丫头。
他给玉丫头使了个眼色,玉丫头会意,将乐安领回了房里。
周应淮的目光一直落在乐安磕碰到的脑门上,那地方现在已经干干净净,平滑细腻的看不到任何受伤的痕迹了。
刚才他太过心急,没想着等吴诚走了再药膏拿出来。
现在想想,到底是自己莽撞了。
吴诚不死心的给少禹又把了一回脉象,心中疑虑渐深,却一个字都不好再问了。
片刻后他才把手收回来,叮嘱了两句便告辞离开。
见门口已经没了周家两个小丫头的影子,吴诚才想起今天过来这一趟是因为周乐安受伤的事情。
想起周应淮给她擦的那瓶子药,吴诚立马说想去看看乐安的伤势。
说罢,不等周应淮开口就往隔壁小屋子里。
周应淮心下一沉,提脚跟上来,却在门口瞧见两个孩子已经抱着睡着了。
而乐安睡在最里头,面朝着里,吴诚还当真不好看她的伤势。
“今天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