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
春生爹不服气,“那现在怎么办?”
老刘头咬咬牙,“去喊周应淮来!”
虽然下巴被吴诚给正了回来,但只要说话久了下巴总会时不时的脱臼下去,顷刻间口水就能流满整个领口,像个傻子一般。
可吴诚也只管过她一回,之后就再也没来过。等再脱臼,她就只能自己学着吴诚的手法,将下巴狠狠推上去,每次都疼得差点死过去。
现在听见周应淮的名字,屋里的陈香莲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她想跑,可屋里就这么大点地方,门窗紧闭,门外还有他们两河村的人,她往哪儿跑?
往屋里看了一圈,陈香莲最后才挪着臃肿的身子,藏在了床底下。
听说要找周应淮,门外早早就有人跑去周家了。
不过片刻人家又跑了回来,“刘叔,应淮兄弟说这种晦气事情不用问她,直接烧了就是,省得臭起来瘟疫再扩散。”
陈香莲一听瞬间就炸了。
“谁敢!”
她从床地上爬出来,因为心急,身上穿得有臃肿些,还磕了好几下,撞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