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还不解气,他还抬脚踹了一脚。
叫花子跌在地上,黏在一起的头发甩到一边,露出从嘴角到耳下的一道伤疤。
下脚的男人吓得往旁边一缩,喊了声晦气后就赶紧跑了。
叫花子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扫过冲着自己指指点点的人。等这些人吓跑之后,她又盯着傅卿周应淮离开的方向。
不知在心里打算着什么,目光阴鸷狠毒,看起来格外吓人。
傅卿买了两匹布料,又扯了几尺适合做鞋面的料子,最后才又去了一趟留香阁。
徐掌柜已经回来了,见她过来,高兴的迎上去。
“东家,成了,路子找着了,我下午就亲自把香膏带上去。我打算把价钱定在六文钱,东家觉得如何?”
“七文。”
傅卿才说完,徐掌柜就有些犹豫起来。
“可在我们镇上也才只卖四文钱一盒,这到了绥阳就喊七文钱,价钱会不会太高了?”
“不会。”
她说的笃定。
“路费运费,这些都要成本。香膏我们现在也已经不卖了,要买的话只有绥阳这一批了。况且绥阳富饶,区区七文钱也会有人抢着买的。等卖完了这一批,若是有人再问,你就说过半个月有新货上,让他们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