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低头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西装，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那原本精致的西装面料上，一片湿渍格外显眼，仿佛是一幅完美画卷上的瑕疵。

“对不起，对不起！” 林晓惊慌失措，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歉意。她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试图帮陆然擦拭。

陆然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林晓的手，声音冰冷如霜：“你知道我这套西装有多贵吗？你赔得起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林晓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惊恐和委屈。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我会想办法赔偿的。”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依然坚定。

陆然冷哼一声：“就凭你？你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能有什么办法？”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林晓，充满了嘲讽和愤怒。

周围的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人露出鄙夷的神色，小声说道：“这服务员也太不小心了，居然敢弄脏陆总的衣服。” 有人则投来同情的目光，暗自为林晓捏了一把汗。

林晓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冰窖中，寒冷和无助从四面八方袭来。但她依然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着陆然的眼睛，说道：“先生，真的非常抱歉，这是我的失误，我一定会负责的。”

陆然被林晓那坚定而倔强的目光所触动，心中微微一颤。但他很快恢复了冷漠的表情，说道：“负责？你怎么负责？这可不是你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

林晓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得微微发白。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先生，我可以先打欠条，然后每个月从我的工资里扣除一部分来赔偿您。”

陆然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你的工资？恐怕你一辈子也还不清。”

林晓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随即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那我可以多打几份工，我一定会努力赚钱还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