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了几次之后,我终于抓住了飞过来的缆绳,紧紧的和顶楼凉台的地基捆在了一起,然后背起了谭姨,她不重,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似曾相识,仿佛很久之前我也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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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装备,没有手套,我随手拿了条毛巾缠在手上,烟已经漫了上来,想要带谭姨一起走,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背着谭姨,整个身子都腾空着,仅靠双手紧紧的握住缆绳,悬在空中。
不仅如此,还要一点一点的移动。
此时此景,让我想起了在美国的时候,和欣欢爬电梯的情景,不禁笑了出来:我可真是命硬,几次三番的都要不了我的命。
才移动了不到一米,我的手就已经皮开肉烂的生疼,但我不能停止,时间拖得越长,只会消耗我的体力,我必须尽快过去。
谭姨看了一眼下面,又马上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深吸了口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谭姨像是吃了一惊,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小声的说:“我叫···谭···”
我没听到后文,又问道:“谭什么?”
她犹犹豫豫的说:“谭···谭···谭玉珠。”
我默念了一遍,然后说:“你的名字还挺好听的,他们都叫你谭姨,你岁数很大了吗?”
谭姨支支吾吾的说:“40多岁,早就过了当姨的岁数了。”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谈着,终于在离终点没剩多远的时候,我的左手一滑,肩膀像是撕裂了一般的疼,垂下去之后很难再拿起,我看了一眼底下,已经很接近了我本来选好的大树。
看着在终点等着接我们的人,我干脆转过身去,把谭姨朝着他们,示意让他们先把谭姨救回去。
就在他们抓住了谭姨的瞬间,她却朝着我的脖子上打了一针,低声说:“晨曦,你还是和原来一样,善良但愚蠢。”
话音没落,我就失去了意识,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一样,直直的落了下去。
意识的最后,我想起来了一个久违的人,十年前在金家,我唯一的朋友——玉珠姐,原来她姓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