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灵绛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寒气从头逼到脚,战栗和恐惧在一瞬间遍布全身。
有些人,身份和地位只是点缀,他只是站在那里,你就知道他有多可怕。
不用他开口,其他士兵连对云肆渡举枪的勇气都没了。
云肆渡却并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他收回目光的那一刻,宿灵绛在内的所有国际安全联盟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哥哥,你以前的教训可真是不痛不痒,都没能让他长记性。”
云肆渡刚把邢虔从地上拽起来,就一脚踹在了他胸口,将人踹翻在沙滩上,掀起一阵烟尘。
邢虔滚在地上,狼狈地吃了两口土,等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肋骨疼的不像话,跟断掉了一样。
还没刚开口,就被云肆渡掐着脖子按进了沙土里,口鼻朝下,顿时被夺走了呼吸。
他拼死挣扎,可云肆渡纤细的手指就如同铁钳一般,无法撼动分毫。
云肆渡膝盖压在邢虔脊背上,眯眸看向云长岁,“这次我很生气,一次机会,你要给他求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