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夜里我会以调和你与钱府的事端邀请十余家豪绅赴宴,钱府那边便交予你负责了,你想好借口了吗?”
小主,
结合先前看到的场景,周珏猜出了自家老爹想干什么了,没想到他玩的比自己可大多了。
“我那有十余具党项人的尸体,真虏的。”
周祖义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新鲜程度如何?”
“跟刚死的差不了多少。还有粮草是不是出问题了?”周珏问道。
“何以见得?”
“这些豪绅把持了庆州周边的土地与大量粮食,若非是军中短了粮食,
以爹你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做这种得罪人的活计的。”
周祖义没有说话,也当默认了。
周珏拿起周祖义准备好的军令,对着周祖义拱手道:“副千户周珏,领命!”
走出军帐,周珏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这庆州那被遮着的天,也是时候该变一变了。
......
嘭!
只听一声脆响,一件瓷器被摔在管家脚下。
“你可知道你得罪了谁?”钱老爷气的手都颤抖了。
管家自知闯了祸,也不敢多言语。
“你怎么当时不也被打死算了,我不至于看见你这么碍眼。现在倒好,我还得出出血才能让那神都来的丘八满意。
要不是看你打小便跟着我,我今日不扒了你的皮。还愣着干什么,去备车,再去提五千两银子。”
管家恭敬地退了出去,擦了擦自己脸上钱老爷的唾沫,转身来到账房便提了六千两银子。
那账房先生再收了三百两后,在账簿上写下出库五千两的字样。
“该怎么做你可明白?”
账房先生连忙点头,“当然,要不了多久老爷还要过寿辰,到时候花销颇多,添上几笔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