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宁:“可不就是出问题了,你这样子怎么继续胜任接下来的保护职责?”
“明显有人想致我们于死地!”她双手环胸,一脸烦躁,“这种己方战力不断受损的感觉是在太差了。”
“我看我还是到月离宗避难吧……虽然我亲爱的妹妹现在还在思过崖,但月离宗掌门讲道理,想必也不会把我们拒之门外。”
“不行!”刀疤脸弟子下意识反驳,他的思维还停留在之前的事上没转回来,一听这些人要跑了,下意识就是威胁:“你们要是敢走……”
“就怎么样?”繁宁冷笑,“大不了我们不要补偿了,一起住到月离宗去!”
“……这又是怎么了?”
一阵淡青色的灵气顺风而来,,扶起了地上重伤的刀疤脸弟子。
“昨夜出事是我们考虑不周,但我宗弟子为了保护你们身受重伤,实在不该听到这样令他寒心的话,”清云宗宗主又换了张脸色,像是被什么猝然打击了一样,眉目间满是忧虑,“事已至此,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不如还是入住清云宗……”
繁宁似笑非笑,轻抬眉尾。
“不行呢,”她声音冷冷淡淡的,在对方逐渐压迫的目光中,一本正经道:“信任是会被透支的,我要怎么相信一个刚刚还准备威胁的人呢?”
清云宗宗主忍着怒气,“他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我是那个意思就好了。”
繁宁戳了戳身边的陵游,陵游会意,从腰间拿出了一张传音符篆。
昨夜思过崖“珠玉在前”,清云宗宗主一看见这张符篆的影子,嘴角就开始往下撇了。
偏生繁宁还不放过他,“这是我妹妹曾给我的东西,说是能够召唤援手……说起来我还没用过呢,就是不知道,妹妹所说的人到底是谁呢?”
“……”
清云宗宗主:“……”
他被该死的记忆捶打了脑子!
“你们有去处,便去吧,只是我承诺过的药材……”
“宗主!”刀疤脸弟子声音急切,勉强伸手想抓近在咫尺的江别鹤,却被对方轻轻避让,脱留一双满是血痕的手凝滞在了半空。
繁宁侧过脸,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抹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