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一句情话吧,但这种话拓拔月不说,她也不会去问。
却不妨,下一瞬,李云从自己说出来了:“在平城,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我说,‘错失良缘,我李盖悔之晚矣。我知道你不需要我的守护,但我定会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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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李云从涩然一笑,时隔五百余日,他竟把这番话记得一清二楚。
月光下,他的身影拉长,与夜色融为一体,寂寥而孤清。
霍晴岚看得鼻腔发酸,她本想告诉他,公主并没听他的话,擅自减轻了药量,故此沙虱之毒并未尽解。
可是,她不能说。
良久,霍晴岚嗟叹一声:“如果,奴是说如果,如果有机会,你愿与公主共结连理么?”
如果姑臧城破,沮渠牧犍拒不投降,自然死路一条,届时便可以寡妇之身,再嫁李云从。
时日一长,霍晴岚也看明白了,虽然公主从未奢谈未来,但偶尔提及李云从,眼中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自然,”李云从语声淡淡,却透着一股深以为然,“我非她不可。”
这话落在霍晴岚耳中,不啻天籁。
但见她如释重负一般,冲他笑了笑:“李尚书可要一直记得这话!”
“你变了,”李云从也笑了,“我们也是旧相识了,一口一个李尚书,岂不生分?”
以前,他时常去霍家村,去亲近那时的达奚月,自然也与霍晴岚相熟。
霍晴岚却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希望,有一天奴能对你再换个称法。”
什么称法?驸马吗?
李云从心里一热,冲口便是一个“好”字。
(1)大人,是鲜卑族的一种官职,不是明清时对官员的敬称。
(2)虚构,注意与史实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