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吧,你与我都是福晋,断没有我说话,你站着听的道理。”
那拉氏如坐针毡。
“我怎么会怀疑那拉福晋是故意的,那拉福晋肯定不是故意的。之前多尼的事情,我还未曾向那拉福晋道谢,多亏了那拉福晋,才为多尼洗清冤屈。”
一番大起大伏,那拉氏心有余悸,“不敢,我不过据实禀告贝勒爷。”
“我生病、生产这段时间,多亏那拉福晋打理家事,以后,新侧福晋入府,需要我们一起协力处理的事情还多呢。”
那拉氏抬头,眼中惊讶,“福晋。”
陈颜莞尔,“以前的事情,就让她全都过去,现在这贝勒府,的确该整顿整顿。”
单打独斗,从来不是取胜之道,有位伟人说过,要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敌人搞的少少的。
伊尔根觉罗氏入府时,阵仗很低,婚礼冷清,宾客也很少。陈颜甚至借口舒舒哭闹,没有出席,那拉氏借口身体抱恙,也没有出席。
前来迎接她的,唯有几位庶福晋和侍妾。
惹得她随嫁侍女都忍不住为她抱屈,“格格,这摆明了是给咱们下马威呢。”
伊尔根觉罗氏心里跟明镜似的,“既然知道是下马威,还说出来做什么?”
陈颜抱着舒舒,看多尼在灯下认真描汉字。
阿纳日在灯下为多尼绣兜肚,她绣两针,忽然问道:“福晋,咱们这么做,是不是让贝勒爷觉得咱们小气。”
“小气?阿纳日,你当我这么大费周章,只是拈酸吃醋,针对一个侧福晋吗?”
阿纳日不解,“不是吗?”
陈颜哭笑不得,“今时不同往日,贝勒娶个侧福晋,再搞那么大阵仗,皇上要是知道,又该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