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他们打麻将斗地主，王莽和嫚儿两人来到这座镇边城墙上。

“嫚儿，按照原有历史八月十七日朱祁镇就该去宣府叫门了，这都八月二十一日了，怎么还没见朱祁镇来叫门，你说他是不是死了？。”

“没，白泽说他在瓦剌军营里。”

“那为什么也先还没带他来叫门啊。”

“可能是因为土木堡那一仗也先没有打赢，所以产生了蝴蝶效应吧。”

“你说朱祁镇这次还会去叫门吗？”

“不知道。”

王莽看着巍峨的城墙，“如果当时的朱祁镇能听邝埜的话，来到这怀来城内，二十万大军就不会惨败，他也不会被俘了吧。”

嫚儿漫不经心道，“可惜，没有如果。”

王莽想到那夜小嫚儿在尸山血水战场上的淡定，还有刚才看王振行刑的从容。

之前在宋朝，她好像也是如此淡定。

“嫚儿，你没穿越之前是做什么的，特工还是杀手？”

(*????*)?(*????*)。

王莽觉得就算是现代女警，面对那样残酷的古代战场应该也是会害怕的吧。

所以他才怀疑嫚儿是杀手或者特工。

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都适应了好久呢。

但是看到血腥的战场还是会不适应。

嫚儿她是怎么做到如此从容淡定的，王莽还是好奇了，她从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你小说看多了吧，我就是一个普通宅……N…女。。。”

“你一个女的看见那些场景那么淡定的吗？”王莽听说女频小说女主穿越高危职业有三个。

杀手，特工，医生。

他可以肯定嫚儿不是医生，因为张辅的针是他扎的。

王莽觉得一般女人或者女生看到那样血腥的场景应该是会害怕的。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看到死那么多的人应该是会露出不忍同情的表情才对。

但是嫚儿好像很平静，在战场上跟逛街一样，所以他觉得嫚儿是不是和小说里的那些女主一样是杀手。

嫚儿对着王莽笑道，“可能我天性凉薄吧。”

嫚儿在周赢那一世，是个孤儿，也是个男的，他自然没有女人感性的一面。

所以现在的嫚儿性格也相对理智。

战争本就是流血牺牲，流的不是敌人的血，那就只能是汉人的血。

小主，

虽然现在这些所谓的敌人在之后会是华夏人，但是在此时此刻他们就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