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知愿不可看到的视觉范围内,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好一会儿,盛庭桉微微点头,低音炮的声音响起,“好,别走太远。”
许知愿脚跟落地,朝着金色卷发的男人礼貌性微笑,转身离开。
她的离开,让金发男人更加好奇,“二爷,你这追姑娘的速度太慢了,是否需要我这位情场浪子给你几个意见。”
盛庭桉当然不想听。
可转念一想,若是有可取之处呢。
见他沉默,金发男人立马发了一份PDF的文件给盛庭桉,嘱咐道,“这都是经验之谈,可以少走很多弯路,不用谢我,回京北后请我吃饭。”
盛庭桉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点开这个几兆的文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段视线,画面是一男一女站在浴室里,上演湿身诱惑。
他眉骨突突,瞪了了眼面前的男人。
在删除的那一瞬间,选择留着,手机内存大,不在乎这几兆。
盛庭桉朝着许知愿的方向走过去,这一次,他站在她的身后,犹如避风港一般,为她阻挡外人的靠近。
墙上挂着俄国普基廖夫1862年创作的一幅布面油画《不相称的婚姻》,描绘了青春少女与一老者结合的爱情悲剧,鞭挞着不合理的社会现实。
许知愿凝视着墙上的画,那双眼仿佛穿越了时空隧道,看见妙龄少女在威严的教堂中接受神父手中的戒指。
盛庭桉从兜里掏出一颗糖,剥开糖衣,递在她的唇瓣处。
许知愿遏制住内心的感受,葱白的手指接过他的糖果,放在口中,丝丝凉凉,由淡淡的甜转为浓烈的甜。
他缓声说道,“过去的很多不理性且不现实的事都停留在过去。我们现在生活在和平年代,法制社会。不用悲伤缅怀,等你变得强大后看待这幅画就会变成另一种心境。”
许知愿静静的听他说,眼神有一丝丝的茫然,贝齿间的硬糖在一瞬间被咬碎了,“我知道了。”
盛庭桉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前面还有很多艺术品。”
许知愿还在想刚刚他说的话。
她容易想事,明知道对自己或者是她人都不友好,但是她还是会剖析盛庭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