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刚刚离开,朱允熥就高高兴兴抱住朱长安的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这就不疼了?”朱长安看他一脸开心,打趣道。
“不痛,一点也不疼。”朱允熥笑嘻嘻的仰起脸,眼中仿佛有星光闪烁:“大兄晚上还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看着他没心没肺和刚刚哭的可怜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朱长安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允熥,你老实说,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故意的。”说完便笑着把这个笑得一脸灿烂的孩子拎起来抱到腿上。
朱允熥小脸一僵,目光闪烁有些心虚,随即把头埋在朱长安怀里。
“我没有,大兄冤枉我,嘻嘻......”闷闷的声音传出,朱允熥再次抬起头来脸上只剩下了无辜的感觉。
看着他的表情朱长安心里已经确定了十之八九。
“小滑头,真是调皮。”没有多说什么,在他头上弹了一下便将他抱起,在陈欢帮助下放上轿子。
朱允熥笑嘻嘻的坐在轿子里,一点都不在乎自家大哥的打趣,他就知道哥哥不会怪他。
轿子平稳的离开东宫,朱允熥满脸愉悦的哼着小曲随意的晃着小腿,好像刚刚受伤哭嚎的不是他一样。
一三八七年(洪武二十年)九月一日
午时,飞龙苑。
朱长安专注的烤着傅敬射来的鸽子,为什么不是他自己打的鸟,因为他射不中。
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欢呼声。
“那边怎么回事。”
“回殿下,南雄侯赵庸之子赵景猎到了一只老虎。”陈欢半蹲着身子小声说道。
“哦,这么厉害。”朱长安笑着应了一句,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烤着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