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人纷纷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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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克忠他们走后一个原本跟着旁人碎碎念的学子被他的同窗拉走了。
“你拉我干什么?”那人满脸疑惑。
他同窗看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小声一点,你想找死吗。”
“我怎么就找死了。”那人一脸莫名其妙。
“你别犯傻了。”
他同窗将他拉到一个角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咱们这次考中没考中都是小事,但如果你刚才那些话传了出去,那事情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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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你忘了前些日子因为口出狂言被锦衣卫拖走的人了?”
“那些人可现在还没被放出来呢。”
“可是她一个女人成为探花本就荒谬,我说两句又怎么了。”他依旧不以为然。
他同窗见他如此气的不行,但相识十几年又不能真的看着他被锦衣卫抓走,只能压着性子哄他。
“你脑子被驴踢了吧,她成探花又不是她自己说的,是咱们陛下定的,你针对她做什么,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吗。”
“再说了就算她文章写的不好,但她可是徐国公的女儿。”
“况且她姐夫还没走呢,你想想考场上巡视的兵卒可都是燕王安排的,小心让他底下的人知道了把你抓走。”
“我……”那人闻言顿时清醒了。
他同窗见他冷静了下来松了口气:“咱们和那群人不一样,咱们没有后台,万一被锦衣卫盯上可不好,你别听两句就跟着犯傻了。”
那人闻言立马缩了缩脖子,刚才一时上头根本没想那么多,现在反应过来,顿时觉得后背发凉。
是谁最先喊话带的头来着?
他同窗见他如此又忍不住说道:“以后少掺和这些闲事,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闻言立马点头:“我知道,你别担心了。”
他同窗闻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咱们去看望一下老师吧。”
“好。”那人立马应下。
“正好恭喜一下老师,对了老师排名多少来着?”
他同窗沉默了一下:“咱们老师没考上。”
那人闻言愣了一下:“没考上,怎么可能。”
他同窗看着满脸不可思议的人叹了口气:“你没看榜吗。”
“我没注意但老师不是殿试结束才出来的吗。”那人尴尬一笑。
他同窗闻言顿时有些无奈。
“他考场上病倒了,挺严重的守在考场上的御医把他留下来治病了。”
“考场上还有御医?”
“那老师还好吗。”那人茫然又紧张的问道。
“女子都能上考场了,多个御医守着我反而不觉得奇怪了。”
“因为陛下仁慈安排了御医这次考试都没死人呢,以往哪回不得死个几人。”
他同窗感叹着又道:“听裴文说是好了,但还需要多多修养,这估计就是老师参加的最后一次考试了。”
“那咱们还是赶紧去探望一下吧。”那人闻言立马说道。
他同窗点了点头:“走吧。”
待两人走后,蹲在楼上偷听的两个锦衣卫迅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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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锦的文章在接下来几天成了大家议论的中心。
天子亲笔点她做探花郎的消息也在学子中传开了。
学子们各抒己见,但讨论的中心思想都逃不过徐妙锦没有资格这个点上。
榜上有名的学子们对于这个结果也很不理解,私下里没少抱怨。
大家的想法如此,但徐妙锦却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她该做什么做什么,每天和几名闺中好友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一三九七年(长生元年)三月二十日
朱棣等人的北伐队伍在被耽搁了半个多月后终于继续启程了。
旌旗蔽日,绵延不绝。
浩浩荡荡的队伍再度出发。
在送走了自己的冤种叔叔等人后,朱长安莫名的松了口气。
戌时。
朱长安进入了康妃孔玉的玉清宫。
这是傅荣给对方安排的很适合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