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开罗国际机场,刘与邱拿起手机问周凌薇:“需不需要给家里人报个平安?”
她不着急这一会儿:“你先吧,你——Gavin应该很紧张你的安危。”
从他们在首都机场候碰面到登机,窦莘起码打了三五个电话,后来他们一个去头等舱,一个去经济舱,周凌薇就不知道后续了。
在转机的时候,窦莘的电话又来了。
他们真是一点都不觉得国际漫游贵啊。
明白她所言之意,刘与邱笑得很大声:“对,对,他很紧张我。”
紧张他的人不是窦莘,是刘母。
他在刘氏母子关系间是个传话筒的角色,提醒过他无数次,无须这样做,可他说他有责任。
毕竟当初跳槽到JM,跑到北京工作,他是引荐人。
刘与邱对他此番言论颇感无奈,说得好像他没腿似的。
周凌薇搞不懂这有什么值得笑得那么开心的,好歹她也上网,还在外企工作,什么牛鬼蛇神遇不上。
不就是疑似同性恋吗?
大概是到了国外,大概是在途中,他们多了一层朋友的关系,她胆子都变大了:“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吗?”
刘与邱顿时没反应过来,先疑问地啊了声,而后又感慨地啊了一下,顺势说了句迷惑她的话:“我们认识十多年了。”
听得出来,他没分享的意思,刚才纯属借胆八卦而已,完全不在她关心范围内,立即找个话题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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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大堂谈话的时候,翻译小姐越靠越近,刘与邱自然地抱起手臂,微蹙眉心,身体稍稍往后仰。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直接,她往回撤半步:“座谈会的纪要需要帮你们翻译吗?”
其实这不归他管,是周凌薇的事:“应该不用。”
翻译有点遗憾地笑一笑:“哎呀,我还想着若是有需要的话,可以给你们打个折。”
顿了顿,她开始扯衣领,春光乍出三分之一:“其实免费也不是不可以。”
免费的收费最高,目的过于明显,刘与邱婉拒她:“哦,那不巧了,开罗的同事会提交英文版给我们。”
工作的事讲到这便结束了,他起身准备上楼休息,翻译也跟着站起来:“还没见过这种奢华酒店的总套,不知能否有幸上去参观一下。”
距离太近,装没听见不太可能,刘与邱停了下来:“不能。”
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她就动了点歪心思。
观察一天,他对客户不卑不亢,客户对他也很客气,大概是个能力很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