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每年都换新。”他答得敷衍,顺势转移话题,把手里的东西递上:“喏,给你的伴手礼。”
“谢啦,”周凌薇看着手里的美心礼品袋:“你去香港了?”
外派深圳期间,他的确去了香港,这次就是从那边回北京的。
走去餐厅的路上,他兴致勃勃地讲眼中的香港,忍不住抬手比划了一下:“从地图上看,香港这么小,没想到走一天,感觉腿都要断了。”
尖沙咀的人很多,海港城真逛不起,重庆大厦好像个小印度,里面的味道太大了。
路上的阿sir不如港片里的帅气,但气场是很足的。
站在星光大道看对岸高楼林立的中环,他总想来一首《东方之珠》,就是维多利亚港的风中飘着钱的味道有点煞风景。
后来,他搭地铁去了中环,正赶上下班高峰期,那里的脚步比北京CBD的脚步快,就是搞不懂明明是个聚集精英的地方,港府为何会允许菲佣周日聚在那里开老乡会。
其他地方,他印象不深,香港嘛,那是有钱人的天堂。
仿佛听了一长串顺口溜,逗得周凌薇咯咯直乐。
她没去过,但一定有机会去,她想去那里验证陈毅宁口中的香港。
“要不说是特别行政区呢,肯定就是跟咱们内地有不同,”周凌薇眼里含笑认真看着他:“我发现你去了一趟深圳开朗多了。”
陈毅宁是变开朗了,或许说,他对过往释然了。
这个细微的变化和在深圳出差无关,而是有关那一次香港之行,尤其是那个叫中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