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大怒,正要再次进攻的时候,杨小瓜轻轻迈出一步,拦在了身前,“你这个和尚好不晓事,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袭我师妹一个小女孩子,真的是厚颜无耻,看来是需要小道士教教你怎么做一个人了。”他心里有数,拓跋嫣然虽然占了上风,但是完全凭借的是法宝的力量,自己本身的功力还是不足,要是这么多来几下子,可能就会亏损自身的力量了,还是自己来试试这个和尚的斤两比较妥帖。
和尚连着吃了两个亏,也醒悟过来,应该先抓主要矛盾,只有打败了为首的人,才好杀人夺宝,于是哼了一声,“贫僧来自天竺,名叫达拉汗,你们这群异教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屠杀我的教众,恶行昭着,我要替佛祖收了你们。”
“不对呀,”杨小瓜似乎想起了什么,“我听人说,他们这些羯胡信的是拜火教不是佛陀呀,难道说,你这个家伙不是我佛的弟子,是冒牌货?”
“大胆!”达拉汗被揭穿了底细,一下子恼羞成怒起来,当时西域宗教很混乱,什么拜火教呀佛教呀印度教呀甚至景教都混杂在一起,这个和尚也根本不是什么佛陀的信徒,而是一个拜火教的弟子,后来接受了佛教印度教一些杂七杂八的熏陶,自己练习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本领,已经说不清楚自己的信仰了,但是中原你说自己自成一派,那就是找打了,所以干脆剃了头,冒充僧侣反而容易被接受,也就习惯了。
可是这个达拉汗在西域蒙事儿习惯了,跑中原来瞎说,那也没关系,只是你贪心来抢东西,那人家谁跟你客气呀,当场揭穿,达拉汗也不废话,催动大骆驼,冲杀过来,手里的大禅杖居高临下猛地砸下来,要把杨小瓜一下子劈成两半才肯甘心,杨小瓜一声冷笑,“来得好!”变戏法一样手里出现了一杆虎头湛金枪,也不招架,枪尖一拧就直刺达拉汗的咽喉,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明显的达拉汗还没劈到了,枪尖就能刺穿他的咽喉,达拉汗大声怒吼,大禅杖一绞,就要锁住这杆长枪,那哪能锁得住呀,杨小瓜的枪法一向就是一往无前,势不可挡,不过这个达拉汗也不是白给的,一看势头不好,一个仰身儿,禅杖斜着向上一推,推开了杨小瓜的枪式,禅杖头一个反转,大月牙要一个怪蟒翻身,斜斜铲向杨小瓜的脖子,要给他来个尸首分离,杨小瓜抽枪,一个旋转压住了对方的大铲,这时候两马错蹬杨小瓜借势回身,一个犀牛望月,长枪刺向对方的后心,达拉汗身子往前猛扑,躲过了这必杀一击,同时苏秦背剑,防备着杨小瓜再给他补一下,两个人的坐骑就跑开了,跑出一段距离,两个人拨转坐下的马和骆驼,面对面凝视对方,都是暗自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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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瓜就想着,这些日子打仗很少连环出招,看来是懈怠了,不该小看敌人,否则会吃亏的。
而达拉汗也是心中凛然,这个少年年纪轻轻的,看上去最多十五六岁年纪,怎么就这么厉害,不行呀,敌人还有好几个呢,这要是这么打,我就吃亏了!
这琢磨着呢,两个人催动坐骑就又扑过来了,杨小瓜认认真真的使出了返璞归真枪法,一个劈枪式,挂定风声,将近一尺长的枪尖带着无尽的寒芒斜着划了过去,那气势要把达拉汗连人带骆驼劈为两段,自古枪法大家更多的是使用挑刺的招数,很少一上来就劈枪的,这种变化让达拉汗也是心里吃惊不已,不敢怠慢,用处了全身的气力配合着狮子吼的功法,禅杖斜着向上一个铁门栓的招数,要挡住杨小瓜的必杀一击。
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听见噗嗤一声,几乎所有人都吃惊得瞪大了眼睛,枪刃竟然砍入了禅杖的杖杆半寸左右,最吃惊的当然是达拉汗自己,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可是知道的,这根禅杖是他以前暗算了一个印度教的苦行僧得到的,据说此物乃是先天陨铁打造的,还加持了印度教高级婆罗门的咒法,十分厉害,看着普普通通,其实使用起来加有龙象之力,所以才能挡住杨小瓜暴风骤雨的进攻,然而竟然在这一下普普通通的劈刺之下给砍破了,这上面加持的力量立刻反噬了回来,哪是这个拜火教假和尚能够承受的,一口老血喷出,流淌在这个伤口上,这时候奇迹发生了,禅杖被这口鲜血喷上以后竟然光华流转,变得完好如初,而且光华灿烂,似乎威力加倍,一杖劈下隐隐有龙吟之声,原来,这根禅杖乃是上古大神婆苏吉的随身武器,不知道怎么流落人间,多年来经历了很多主人都是未得其法,传说中里边封印了一只娜迦的灵魂,后来在和雪山女神的作战中被打伤,只有烈火与鲜血的献祭才能够回复一点点威能。而这个达拉汗恰恰是个拜火教教徒,修炼过圣火功法,又学习了古印度邪恶的血祭之法,综合起来,这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点,要是真的打开封印,就算是一百个和尚的鲜血全都拿来浸泡也不可能的,那是要所谓的神血的,但是这点威能对达拉汗来说就已经很足够了,光华闪过,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身体都膨胀了,不由得兴奋异常,“小家伙,这回你算是完蛋了!”
达拉汗高高举起手里的禅杖,此时的禅杖已经化作了一条蛇龙的形状,弯曲扭动,浑身闪烁着血红的光芒,直直的扑向杨小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