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确实是他,不过他没有两丈高,只有丈五。”杨小瓜很认真的纠正,实际上又没有尺子去量,巨百通平时也很少站着,总是坐着晒太阳,大家都是估算他的高度。
垣护之听了这句纠正反而更相信了,想想那个身材,自家全家加上也不够人家一脚的,虽然参军大人说是取巧,可要是真的取巧,那样的奇人异士怎么肯真心归附他一个少年,想到这里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这位参军厉害呀,以前只以为他足智多谋,现在看来,恐怕武力值也难于望其项背,怪不得前些天活捉了尉迟无双,还把拓跋俊打败,一退三十里。
此人厉害,不可与之正面为敌,侧面也不行,垣护之暗下决心。
第三天,长孙地汾按照约定拎着短剑杀入战壕,四处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垣恭祖的身影,不由得心中疑惑,随之而来的是愤怒,难道老子给人家放鸽子了?南朝人也太不可靠了吧,这么好的机会都抓不住,正在咬牙切齿间,迎面出现一员年轻将领,气质优雅,身穿锦袍,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是身份不俗,给人一种威压感。
“你就是长孙地汾?”那员年轻将领微微一笑,“我叫杨茁,垣恭祖的分量不太够,所以我来和你谈交易。”说完手中长剑劈了下来,剑招朴实而凌厉,给人一种飘忽的感觉。
长孙地汾吓了一大跳,赶快用短剑格挡,两个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几招下来,长孙地汾就能感觉出双方很明显的实力差距,对方似乎一直在收手,开局几下子就能试探出自己的实力深浅,然后用和自己差不多的力量作战,既不让自己受伤,也不让自己稍稍有一点放松,他喘着气暗暗咒骂,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猛人,还给不给我们穷人的活路了。长孙地汾一向以自己的武力而自豪,当然智力也是如此,但是昨天遇到了垣恭祖,自己就很有棋逢对手的感觉,但是至少觉得对方比较青涩,可以在智力上稍稍占据上风,现在则是全面碾压,他一边拼命抵抗,一边转动着自己的心眼,“杨茁?怎么这么耳熟,你就是杨茁!那个活捉了尉迟无双的杨茁?怪不得如此厉害!”
想到了对方的名声,长孙地汾心下恍然,对方虽然年轻,那可是南朝这些天声名鹊起的人物,长孙地汾虽然一向觉得自己本事不差,甚至比自己那个死了的弟弟强很多,但是和这类一流人物比起来差距还是可以接受的,况且,对方这么一个重量级人物亲自出马,当然不是来杀自己的,更体现出对方阵营对自己的重视或者说尊重。
他那里打着打着想到了这些,不由得呲牙一笑,那张丑脸,虽然是很欣慰的笑也显得很狰狞,在第三方看来就好像杀心大起一样,“原来你就是杨参军,杨参军亲自来有什么指教。”
杨小瓜依旧是好整以暇的,手里不停的攻击,宛若水银泻地,密不透风可又无迹可寻,“我就是来告诉你,你的方案我接下了,但是我需要一个投名状。”说着随手一拳击出,长孙地汾用力招架被打退了好几步,恍惚之间手里多了一个东西,不敢看,快速的塞入怀里。“这是我们的协议,我已经签名画押,你回去也要签名,这东西一式两份,我们可以保留下来作为证物,一旦有谁违背誓言,呵呵。”杨小瓜动作不停,在呼吸之间已经逼迫了过来,双方兵器交加继续战斗。
“这么说我的条件你们全答应了?”长孙地汾并没有觉得对方要自己的签名有什么不妥,如果傻乎乎的随口就答应的盟约,那傻子才相信,越有制约性,越说明对方是认真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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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会安排人给你每月十万钱的资金,还可以提供你需要的武器和其他物资,这些需要以货易货,具体的办法和价格可以到时候再商量,,我会安排人去上门找你联络,他的信物就是你腰间的玉佩。”杨小瓜语气很平淡,就好像说了吃饭喝水这么简单的事情,而不是什么机密要务。
这时候长孙地汾才惊觉自己腰间珍藏的玉佩没了,大吃一惊,要知道这不是挂在表面的,是自己亲妈留给自己的小时候的玩物,是被自己深藏在内衣里边的,现在被人取出来竟然毫无感觉,这真的太恐怖了。
杨小瓜扫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你不用想东想西的,其实我要想杀你很简单,就算你背叛了誓言,把自己藏起来也能轻易杀你,但是那么做太麻烦,我会很累,还不如你签一个盟约来得直接。”
长孙地汾被对方全面碾压,从武力值到智商,内心感觉自己不过是一个纸糊的玩偶,可能人家吹一口气就能破裂,毫无反抗的能力,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与虎谋皮了,但是上了贼船就没办法逃脱了,他可以确定,对方的话绝不是吓唬人,对方真的可以轻易杀死自己,不论自己藏得多深逃得多远,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服从。
“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诚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