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念了好几遍，张凌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秦衡的目光越来越阴冷。

下一秒王娇娇便垂头丧气道：“看来无缘了，首富梦破灭了。黄金我连看你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秦衡哑然。搞这半天，宣扬半天的气氛，原来是舍不得钱。他忍不住轻笑出声，神情也放松下来，这一放松他发现自己的手全是汗。

这是紧张吗，杀人而已又不是没杀过，为什么紧张。但心底那落下的石头让他的神情愉悦不少。

张三还以为有希望呢，看来是没戏了，王娘子是真的不记得了，不然面对十万两黄金的诱惑不可能不说的。

张凌的表情更要精彩，被王娇娇吊足了胃口，还以为能拿出配方来，三爷说她知道只是不愿意卖，现在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他眼中的光都黯淡了下去。

这一起一落的，心情难以言喻，张凌此刻只想静静。

不过有钱不赚是傻子，不就是不能卖火药的配方吗，那她还有很多赚钱的方子啊。

王娇娇回到椅子上假装颓然的坐下，一脸对错失的十万两黄金感到惋惜。

秦衡坐的近，只有他发现这个女人眼底的狡黠。难道她刚才是故意的，居然放弃钱，看来也不算太笨。不过看着她微转的眼眸，就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他都不会插手，眼下秦衡饶有兴趣的看着王娇娇，想知道她下一步做什么，毕竟刚错失了十万两黄金，他不信这个女人会甘心。

“不过...”

王娇娇开口了。

张凌的目光瞬间又被吸引过去，难道王娘子想起配方了。他又露出一丝希冀。

张三觉得东家肯定是多想了。也向王娇娇投去目光，想知道她接下来说什么。

“不过我这里有制油和炼盐的。不知道你们感兴趣吗。”

张凌原本黯淡的神色又亮了起来，这两样也是极其赚钱的，他相信三爷肯定也会欢喜的，没有火药的配方若拿这两个交差一定也是可以的。

想到此处张凌激动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