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误会啊!全都是误会!”
马周连忙跪了下来,惊慌的解释道:
“这个令牌是赵王殿下给草民的,跟草民说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拿着令牌来找太子殿下!”
“长安!是长安干的,那就不稀奇了!”李承乾无奈道。
小时候李长安为了能够出门,没少偷自己的令牌,然后自己再被父皇骂!
“散了,都散了,你跟孤进来说话!”
李承乾让手下的士兵都退下,带着马周进了东宫。
“说吧!找孤何事!”李承乾问道。
“草民要状告党仁弘!”马周义愤填膺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份状纸,递了上去。
“党仁弘?党仁弘不是父皇手下的大将吗?现在好像在岭南任职!你与他有仇?”
李承乾疑惑接过了状纸。
“不,草民并不认识党仁弘!”
“嘿,你不认识党仁弘,你为什么要告他!”
李承乾来了兴趣,换了个坐姿问道。
“有罪之人,天下人得而诛之!”
“你可是去了岭南,将事情给调查清楚了?”
“草民不曾去过岭南。”
马周微微躬身,语气诚恳地回答道。
“那你怎么断定这状纸上所说的事情是真的!诬告朝廷命官可是重罪!”李承乾问道。
“真的假的,草民不敢说,但是草民亲眼所见这送状纸之人,被两个剑客伤害,若是那人敢以自身性命作为赌注,诬陷污蔑朝廷官员,那么草民愿挺身而出,承担起这份罪责!”他义正言辞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宣告,正义与公正不容亵渎,哪怕需要付出巨大代价也在所不惜。这种无畏的勇气和担当令人钦佩不已,同时也让李承乾对他刮目相看。
“高明啊,朕辛苦找的人怎么在你这里!”
李世民收到了消息,说是传播歌谣的人进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