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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晟在一段时间打听后找到了监狱的医疗室,这里的设备质量堪忧,由于安全问题,自己还被炸开来的铁片划了几道口子。
这边不像罗德岛,有自己的工作室,宇晟还是去了医务室找点消毒的药水,不过刚进门,他就看到了一只白兔子躺在长椅上双眼紧闭。
而正在一旁不清楚什么情况的监狱医师杜玛正拿着听诊器确认着情况。
“这是……唉,果然是这个症状。”一旁的声音,让杜玛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旁边的萨卡兹身上。
“看来你对这位患者的情况很了解?那请问你清楚她现在的情况吗?这位在牢房里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昏迷了。”
“很简单,额……请问你这边有咖啡吗?”
“有,请稍等。”杜玛起身拿出一包咖啡来,宇晟接过并在旁边找了个干净的杯子冲泡,并顺手加了好几块交易的方糖下去。
看着对方糖好像不要钱一样库库往里面灌,杜玛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种甜的像刷锅水一样的东西,真的能喝吗。
示意医生把霜星扶起来,将泡好的咖啡放在她鼻子下晃了晃。
嗅嗅,之前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没法让患者有半点反应,现在只是一杯咖啡,却让她仿佛回魂了一般。霜星猛地一睁眼,捧着眼前的杯子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
“啊……活过来了……”
看着眼前有点抽象的场景,杜玛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咖啡还有什么特殊的功效吗?”
“应激性茜草科植物果实水溶液摄入过少综合症。”
“……”
“咖啡喝上瘾了,长时间不摄入就会变成刚刚那个样子,个人状况请不要上升到群体。”
此时的霜星也是恢复了正常,挂在宇晟身上哭诉起来:“你知道这地方没有咖啡我多难受吗,他们连咖啡豆都不给我呜呜呜……甚至都不让我种东西……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