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何晓峰那事儿之后,萧振东就不怎么上山了。
就算是上山,那也是在溪水边打转,抓河蚌,预备着养成珍珠。
他发现,如果用粗鲁的手段去搞,河蚌一个不高兴,那我就死给你看。
后面,萧振东也想到了一个招数。
撬开珍珠蚌,往里面塞完了砂砾,没第一时间把它丢回河里,反倒是在装着泉水的木盆里泡一泡,休养个仨小时。
如此一来,萧振东过几天再上山,就发现,河蚌的存活率高了不少。
至少没在小溪边发现死掉的河蚌。
下了山。
张庆辉迎过来,望着他空空如也的双手,愣了一下,“今天又是空手而归?”
“那不然?”
萧振东一派闲适,拍了拍小驼鹿的屁股,让它自己个儿去玩,随口道:“在山上搞一口饭吃,哪有这么容易的。
再说了,现在这猎物也不值钱,搞了没啥意思。”
张庆辉琢磨出来萧振东的意思,笑了,“那确实没啥搞头了,你先前也攒了不少工分,就算是一直到年底不干,都够你吃饱喝足的。”
说罢,他拍了拍萧振东的肩膀,“兄弟,你真是这个,姓何的,还挺难缠的,你就这么动手了?”
“那不然?”
本来也没打算动手的,架不住这姓何的实在能作。
一直退缩,会被当成软柿子。
往后,谁都来捏他一把,他这日子也甭过了,直接挨家挨户送上门被捏得了。
萧振东没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看着屋子,问道:“我这小院,收拾的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