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坚信,薄宴臣明白她的意思。
实际上薄宴臣也懂,只不过身在其中的人,很难冷静看待眼前的这一切。
在回薄氏的路上,薄宴臣开车,透过了后视镜看着温子茉一边哄湉湉,一边和夏恺说话的模样。
他的双手握紧了方向盘,而手背上青筋暴起。
只觉得嗓子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想咽咽不下去,想吐又吐不出来。
直到车子停在薄氏的大门口,夏恺下了车,才感觉自己像是死里逃生一样。
这段路程可能是他如此多年来,经历过最刺激的一次了。
温子茉看着夏恺进了公司,这才稍微放松了下来。
回过头就发现薄宴臣的脸色很难看。
想到这一路上他几乎没说话,温子茉不禁皱起了眉头。
正准备开口问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刚睡醒的湉湉突然就抓住了薄宴臣的手腕。
“叔叔,你是不是为了刚才湉湉乱说,叫你爸爸,因此你也不高兴了?”
一边说着,湉湉还挪动身体,差点从座椅上掉下来。
薄宴臣见状连忙把湉湉抱起来,看了一眼温子茉,声音有些嘶哑。
“叔叔不是生湉湉的气,只不过爸爸这个词太重,叔叔担不起这个名号。”
对于一个只有五岁且生病的孩子来说,湉湉显然不能理解薄宴臣话里的深意和分量。
事实上,这些话也不是讲给湉湉听的,而是想借此机会让温子茉知道他的想法。
想知道两人关系有没有再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对哪个姑娘也没真动过心,有些话到了嘴边就不对味儿了。
而他稍显冷漠的态度以及忽略她的目光,让温子茉抿紧嘴唇,心中不由自主地涌出几分苦涩。
虽然她从来没有期望过,让薄宴臣成为湉湉的父亲。
原本打算等孩子回病房后,再向薄宴臣解释今天的误会。
但现在却感觉这男人似乎是在有意撇清他们之间的联系。
等到两个人带着湉湉回到了医院,并为孩子安排全身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