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烦躁,当然也不会让薄宴臣好过。
“现在的温子茉是有丈夫的,我们都别指望。至少我还偶尔能看到孩子,你能行吗?”
他双臂环胸,不屑的撇了撇嘴:“到最后别什么都得不到!”
温子茉有丈夫?
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起过?
湉湉病了,这个丈夫在哪儿呢?
薄宴臣皱起了眉头,心底疑惑被迅速掩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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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
他低头,轻轻地捏了捏湉湉软乎乎的小脸蛋。
“爱情和婚姻,都是她个人的选择。”
“她如果选择的是我,我会非常荣幸;如果她选的是其他人,也不会影响我的感情。”
对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萧煜翰,薄宴臣冷笑道。
“难道在你生活中,情感就只能通过强求或者占有得到,而不是退让或守护吗?”
“她要是找到了幸福,即使那个人不是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这句话,萧煜翰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怪物。
“你是傻了还是胆小鬼?自己女人跟别人跑了,还说守护?”
两人话不对路,薄宴臣也只是笑了笑,弯腰点了点湉湉的额头。
床边的小姑娘似乎看穿了一切,左右瞧了瞧后摇了摇头。
这时,病房门再次推开,温子茉笑眯眯地挥了挥手里的纸:“我把注意的事项记下来了,咱们可以准备出发啦。”
话音刚落,温子茉察觉到屋内气氛有些不对劲。
特别是萧煜翰,一脸愤怒。
“刚才你们聊啥了?”
没等萧煜翰开口,薄宴臣赶紧说道:“没什么特别的,他就是不大希望湉湉出门而已。”
说着,薄宴臣站起身,“但现在既然医生同意了就没关系,帮湉湉披件厚点的外套就走吧。”
眼看着话语权轻轻松松被薄宴臣拿走了,萧煜翰哪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