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没什么值得说的,显然那是出于死神的操控,这会儿死神不在了,无可厚非的事情,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哈利觉得自己的手无处安放,大脑找不到可以送到舌尖的词汇,他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看别处,才注意到墙上那些钟表的表盘上似乎写着自己的名字。
“我也喝了福灵剂来着。”张秋忽然说道,“我喝得最多,我喝了一茶匙。”
“是吗?”哈利转过头看向了她。
“在进门前,我还没想好要和你说什么。”张秋缓缓走向了他,“我本来想……嘛,我忽然就决定和你说命运的事了,本来按道理我只要稍微哭一下就行。”
“哭一下?”哈利不解地看着她。
“福灵剂告诉我,只要我哭一下,我们就能……但是你知道的,我从没在你面前哭过,我觉得它一定是出错了。”张秋抽了抽鼻子,露出一个笑容。
“但我还是说了这个,因为,我还有一个愿望,还有一件想要做成的事情,就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去年发生的事情,我很抱歉。”
“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特兰泽罗,那个埋骨之地。”张秋语气沉重地说道,“我们有无数的手段,但是我听从师父的安排,用了……对你来说最糟糕的那个。”
“很糟吗?”哈利摸了摸下巴,“我们那时候也没有别的选择吧?”
“我想要弥补那个结果,我不想你背负那么沉重的压力,这一年来我就没怎么见你笑过,甚至没怎么见你停下过思考。”张秋轻声说道,“你太累了,哈利。”
“你师父也,没法用别的手段吧。”哈利在缅怀邓布利多之死的时候,的确曾经也埋怨过玄君,但他很容易就想清楚了这件事情,“如果玄君或者苏联人不去隔绝死神,那么其实他们就算有奇思妙想,也没法用出来吧。”
“我和师叔定了一个计划,帮助你的计划……”张秋的语调有些奇怪,“福灵剂提示我,最好现在就和你说说命运的奥秘,但是这就意味着我要放弃,我本来应该——”
“没关系,福灵剂应该足够同时满足你的两个愿望。”哈利抓着她的肩膀,他能看见那是一种半哭半笑的滑稽表情,“虽然你说了很多关于命运的谜语很煞风景,虽然你总是说不出那个词,但我猜到了,我从看见槲寄生的时候就猜到了。”
“我确实